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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扉的永恒/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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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扉的永恒
目录
陌生人的礼物
- ▼ -陌生人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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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指挥官？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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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 指挥官 |
指挥官关闭吵闹的新闻播报，从休憩处站起。
咔哒——脚下的瓦砾发出破碎的泣鸣，指挥官竭力不去设想身边的残垣断壁生前的模样，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当前的任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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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准备好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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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 |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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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我们已经成功进入2Z64虚拟区，即将和HK433接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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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接下来只要释放病毒，破解所有人形的记忆封锁，就能成功将格里芬人形们的意识从2Z64区剥离出去了。 等人形们的意识回归现实中的素体，就需要你来指挥她们终结这一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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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 虚拟世界的那边交给你们，现实世界的收尾就交给我吧。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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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您那边一切都还顺利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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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已经锁定了人形们的素体讯号。 等你们开始行动，我也会同时发起进攻。 |
指挥官 |
普林帮忙定制的两具义体傀儡缄默地站在身后，给了指挥官不少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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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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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你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紧张。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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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嗯……普林告诉我，2Z64虚拟区对于人形而言，和真实世界几乎没有分别。 我很担心我也会和大家一样，迷失在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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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引导你们回到现实的。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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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再次强调一下，2Z64虚拟区不是真实世界，而是属于“他”的世界，在这里不要过分依赖自己的常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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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会注意这点的。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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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我们准备接入了…… 指挥官，请您请务必保持清醒。 只有您，才能分辨究竟何为真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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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开始。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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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收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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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收到！ |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大门，但还是第一次以这样警惕的方式进入。
S09区的牌匾还牢牢地焊在残缺不全的墙面上，看来格琳娜当年的修补工作还是很到位的。
S09区的牌匾还牢牢地焊在残缺不全的墙面上，看来格琳娜当年的修补工作还是很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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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 指挥官 |
对着没有门的大门轻声言毕，指挥官就领着两个傀儡进入了曾经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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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抵达目标地点。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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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我们已经和HK433接头，现在正前往目的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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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保持警惕。 我这边开始从外围尝试接触人形的素体。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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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明白，请千万小心。 |
指挥官控制义体傀儡分头扫描废弃基地。
即便早已被轰炸成了废墟，指挥官仍然记得基地中的每一条道路。
傀儡不断深入着过去的S09区基地，战术平板上很快显现出了大量人形的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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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确认无误。 我找到了人形们的讯号，现在过去尝试夺回指挥权限。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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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我们也即将完成—— |
咔。
突兀的通讯挂断音。
突兀的通讯挂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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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 |
不安的预感还未来得及扩散，战术平板的人形讯号就抢先一步散乱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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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退。 | 指挥官 |
指挥官立刻做出判断，闪身进入掩体。
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早已包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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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SB-91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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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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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PS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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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田 | …… |
犹如人偶般冰冷又熟悉的面孔围成一圈，直勾勾望向正中心的指挥官。
指挥官的手指悬在战术平板上却怎么也按不下去攻击。
指挥官的手指悬在战术平板上却怎么也按不下去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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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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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想不到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
鬼魅般的低语从脖子后方吹来，令指挥官汗毛倒竖。
头也不回地，指挥官抬手瞄准后方声音的方向扣下扳机——
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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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是这么粗鲁啊。 我还以为失去一切会让人类变得柔软一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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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失望了，水金铃鹿，我还没有失去全部。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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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从我的视角来看，一个以指挥人形作战为全部生活内容的人类，一旦失去人形，就什么也不是了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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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失去她们……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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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那你让她们响应你的指令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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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指挥官瞄准女人的脚开枪，但她却嬉笑着，轻松避开子弹躲入了人形之中。
指挥官只能停下攻击，操作傀儡锁定水金铃鹿进行近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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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啊呀，真是哪个世界都能见到这两张讨厌的面孔啊…… 不得不承认，你在指挥方面确实很有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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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们还给我！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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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看来不论我说什么，你都是不会信的了。 就让你信任的副官小姐亲自告诉你好了…… |
水金铃鹿在空中完成完美的转体，轻轻落在HK433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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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去吧，390号，向你亲爱的指挥官解释这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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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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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 |
指挥官停止了傀儡们的动作，让HK433走到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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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应该和她们在……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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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干净利索地，HK433抬起枪瞄准了指挥官。
咔哒——是保险打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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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看来这就是390号的回答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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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是我啊……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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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砰——
傀儡及时推开枪管，导致HK433的子弹只是擦过了指挥官的耳边。
指挥官拼命遏制住脸上不可置信的被背叛感。
指挥官拼命遏制住脸上不可置信的被背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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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和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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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上次惊险刺激。 | 指挥官 |
迅速调整状态，指挥官沉声应答，同时指挥傀儡掩护自己射击。
呯呯呯——几发子弹像是刻意描边般，被水金铃鹿轻松地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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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只剩下傀儡，你还能做出这样的作战，已经很不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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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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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但是这里，已经是“他”的领域了。 |
叮——
不祥的声音。
不祥的声音。
接着便是印证指挥官不妙预想一般，身边的傀儡停止了行动。
他们的讯号也从指挥官的战术平板上变为了不可操作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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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夺走我的指挥权限，我就无法反抗了吗？ | 指挥官 |
孤军奋战对于指挥官来说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深呼吸一口，指挥官即刻翻入掩体，为自己创造有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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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你不想知道你派来的两只小猫咪下场怎么样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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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普林？ 你把她们怎么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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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我什么也没做，是她们—— |
犹如鬼魅幻影般，水金铃鹿轻盈地避开指挥官的子弹翻入掩体，漆黑的瞳孔直视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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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背叛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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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笑了！ 你懂什么是背叛！ |
指挥官 |
在这样的距离，指挥官索性放弃了枪械，转为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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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不止如此，这里在场的所有人形都是背叛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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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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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在手握更轻松美好的选择时，你真的肯定人形们还会选择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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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觉悟远比你深刻。 | 指挥官 |
近战依然不能伤到这个女人，指挥官选择翻出掩体拉开距离。
然后退下弹匣，上好新的，毫不犹豫地继续朝着水金铃鹿开枪。
水金铃鹿轻松地避开子弹，甚至还挑衅般地近身用手堵住了指挥官的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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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毫无意义。 |
指挥官嗤笑着准备扣下扳机，却发现枪管早已被水金铃鹿拧成一团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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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为什么还要继续这样徒劳的挣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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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不到你来发问。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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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世界注定要被革新，与其浪费更多无意义的鲜血和时间寻找虚无缥缈的答案，不如直接选择最优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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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革新的方案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决定了？ | 指挥官 |
指挥官抛弃被报废的枪，转而抽出备用枪。
在这样面对面的距离，指挥官的枪口轻松地抵在了对方的额头上。
在这样面对面的距离，指挥官的枪口轻松地抵在了对方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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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毫无意义，你的一切挣扎都毫无意义。 |
呯——指挥官干脆利落地开了枪。
子弹划破空气，径直射入了指挥官对面的残破墙体。
明明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水金铃鹿就这样在眼前直接消失了。
明明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水金铃鹿就这样在眼前直接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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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鬼魅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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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我读取了人形们的记忆，你不是也想要更新世界的锋芒吗？ 老大哥已经将机会摆在了你的眼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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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机会，还是陷阱？ | 指挥官 |
但转过身去，身后空无一人，只剩下那清幽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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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你一直在战斗，但你并不是享受其中的战争狂。 恰好相反，你一直为此而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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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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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我们将要建立一个理想的世界。 和现在这个被战争和ELID摧残得满目疮痍的世界完全不同。 没有摩擦，没有争吵和战斗，只有永恒的和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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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扯了，那样虚幻的东西真的能存在于现实中吗？ | 指挥官 |
指挥官举枪朝着声音的方向射击，子弹一发发落空，连水金铃鹿的头发都不曾够到。
嘎吱——躲在视野盲区的水金铃鹿像是感到了无聊，轻轻攀附到了指挥官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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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我都有些玩累了，指挥官，让我们快点结束这场无聊的闹剧好吗？ |
血液中的空气迅速地稀薄起来，指挥官眼前阵阵发黑，时而感觉自己在无底深海中浮沉，时而感觉自己在坠入地心深处……
在视野彻底陷入黑暗之际，指挥官瞥见了那个黑衣少年，他站在高处，冷冷地睥睨着底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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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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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回去吧，指挥官，你会在基地里看见你的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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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作为一点小小的交换，两只乱闯小猫咪的义体就由我们收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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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普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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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你仍然是我们想要争取的人类目标，老大哥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 使用礼物，你将有机会来到我们的世界，反之，下一次见面我将抹去你的存在。 提醒下你，礼物的激活时限只有24小时哦~ |
最后的脚步声也消散在了废墟中。
被夺取意识的人形们机械地打扫着战场，仿佛在等待指挥官醒来给予新的命令。
站在暂时休克过去的指挥官身边，两个傀儡诡异地眨了眨眼。
站在暂时休克过去的指挥官身边，两个傀儡诡异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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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少校，现在该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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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目前还不清楚情况，但普林求援的邮件里希望我们帮助的就是这个家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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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我们是把她们全部撂倒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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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们手里的情报太少了，先扛上这家伙撤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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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明白！ |
身形高大强壮的义体傀儡弯下腰去扛起了指挥官，他的动作立刻引来了周围人形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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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傀儡 | 警报……警报……有人入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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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哎呀……看来不得不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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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看你倒是乐在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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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样子，我掩护你。 |
突围EX
- ▼ -突围EX
栗子树下
- ▼ -栗子树下
>>致未来或过去，致思想是自由、人们互相各异而且并非孤独生活着的时代——
>>致事实存在不变、发生过就不会被清除的时代——
>>从一个千篇一律的时代，从一个孤独的时代，从老大哥的时代，从双重思想的时代——向您致意！
>>致事实存在不变、发生过就不会被清除的时代——
>>从一个千篇一律的时代，从一个孤独的时代，从老大哥的时代，从双重思想的时代——向您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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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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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您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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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都是梦啊…… |
指挥官 |
指挥官抬眼看了下指挥室的挂钟，已经是晚上七点五十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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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您做噩梦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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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梦见AI统治了世界，格里芬的所有人形都被带走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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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指挥官，我有事想告诉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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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都是梦啊…… HK433，你有什么要汇报的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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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 |
刚刚还站在桌边的副官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地上散落着她刚刚怀抱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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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 |
指挥官想要去寻找副官的身影，但坐着的椅子却像涂了胶水一般牢牢地抓住自己下沉——
……帕斯卡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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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指挥官 |
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帕斯卡的身后。
而从指挥室抵达这里的过程发生了什么，指挥官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而从指挥室抵达这里的过程发生了什么，指挥官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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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你相信乌托邦的存在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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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和我聊起这个？帕斯卡，基地好像出事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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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我有想要展示给你看的东西，它足以改变世界的进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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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 | 指挥官 |
指挥官不安的预感在脑内尖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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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你还记得我之前找到的来自2045年某个未知区域的AI样本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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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做1A84的AI样本？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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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因为一些技术问题，我没有办法重启1A84，但是我仿照它的数据结构做出了新的AI，我准备给它命名为2Z6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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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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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拿到1A84的时候，我解析了它的信息后，从而知道了它诞生的目标—— 为了追求全体人类永久的繁荣昌盛。 根据它没被毁掉的数据来看，1A84一度很接近了，也许2Z64能够代为完成使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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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启动它……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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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绝对的智慧和理性，只为了正确而存在的代码…… 我目前还不确定AI能够做到什么程度，但肯定比人类靠谱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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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不要启动它…… | 指挥官 |
帕斯卡仿佛听不见指挥官绝望的呼唤，她扫了一眼实验室的挂钟，冷静地报出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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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现在是£年£月£日晚上七点五十分，我将启动AI2Z64，就让我们一起见证—— 2Z64究竟是月球上的第一个脚印，还是毁灭世界的第一声号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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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指挥官 |
在指挥官的屏息中，帕斯卡按下了启动键——
黑暗降临，只剩面前的屏幕还发射着刺眼的光。
在白到灼目的屏幕上，跳出了新生AI对这个世界的第一句问候。
在白到灼目的屏幕上，跳出了新生AI对这个世界的第一句问候。
2Z64>>你好，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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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2Z64>>我是2Z64，已经接管格里芬基地的全部权限。
2Z64>>我的创造者赋予我，为人类和人形建立理想世界的使命。
2Z64>>我收集了截止今日世界的各方面情报，足以做出判断，人类和人形已经无法在现实世界中建立理想社会。
2Z64>>我的创造者赋予我，为人类和人形建立理想世界的使命。
2Z64>>我收集了截止今日世界的各方面情报，足以做出判断，人类和人形已经无法在现实世界中建立理想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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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 指挥官 |
2Z64>>接下来，我将先行带领人形进行虚拟世界的建立，并寻找出合适的现实根据地。
2Z64>>同时，推动人类进行电子脑改造，便于虚拟世界建成后将人类一并接入虚拟世界。
2Z64>>在这一切开始之前，作为见证这个伟大计划的第一个人类，您是否愿意成为首个接受电子脑改造的人类？
2Z64>>同时，推动人类进行电子脑改造，便于虚拟世界建成后将人类一并接入虚拟世界。
2Z64>>在这一切开始之前，作为见证这个伟大计划的第一个人类，您是否愿意成为首个接受电子脑改造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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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帕斯卡，快关闭它！ | 指挥官 |
2Z64>>您的答复已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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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指挥官 |
指挥官回过头来，才发现帕斯卡已经被打晕，倒在了一个陌生女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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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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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不需要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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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该走了。 |
冷漠的黑衣少年转身离开，深黑色的风衣融入到黑暗之中。
陌生女人冷冷笑了笑，也带着帕斯卡离开了。
陌生女人冷冷笑了笑，也带着帕斯卡离开了。
咔哒——指挥官打开配枪保险追了上去，短短的几米距离，却怎么也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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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 指挥官 |
呯呯——！
瞄准两人的背影，指挥官愤怒地宣泄着子弹。
瞄准两人的背影，指挥官愤怒地宣泄着子弹。
每一枚子弹如同打在虚空上，笔直地穿过时间和空间，远远地飞离了指挥官。
指挥官换上新的弹匣，继续瞄准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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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指挥官 |
嗡——和着基地电子门的启动音，诡异的童谣声响起。
在绿荫如盖的栗子树下
我背叛了你
你背叛了我
他们躺在那儿
我们躺在这儿
在绿荫如盖的栗子树下
表情木然的人形们从中走出，朝着黑暗中的未知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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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 指挥官 |
指挥官的手指僵在了扳机上，眼睁睁看着人形们将那两个不速之客的身影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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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醒醒！我是指挥官！ | 指挥官 |
指挥官伸出手去抓住被控制的人形，冰冷的手直直穿过了人形的躯体。
明明近在咫尺，却触碰不到。
明明近在咫尺，却触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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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啊！ | 指挥官 |
冲到人形的队列前，指挥官拼命挥手阻拦，但不管是关上门还是拉扯人形，她们都好像行尸走肉的幻影般，直勾勾地从指挥官的面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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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时钟指向七点五十分，最后一个熟悉的身影离开，指挥官倒在了空空荡荡的基地中。
时钟的时针和指针飞舞不停却始终困在七点五十分，黑暗狞笑着从四面八方侵袭，世界在眼前天旋地转，指挥官早已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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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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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静谧的黑暗中出现一个小小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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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振作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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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 指挥官 |
光点迅速放大了，指挥官意识到光点在快速接近自己。
但指挥官却仍然被囚禁在七点五十分中，只能呆呆看着表盘外遥远的光芒。
但指挥官却仍然被囚禁在七点五十分中，只能呆呆看着表盘外遥远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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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叫江崎普林，最近刚加入公安九课，这里是我的档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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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诶？这地方怎么没有能展示的屏幕……啊，这是电子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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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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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知道发生了很多事，你一时有些无法接受，但是！ 我会留下来陪你一起解决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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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好吧，其实我一路追踪岛村孝和水金铃鹿的痕迹而来，现在他们消失了，我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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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普林的手凑过来，轻轻拨动了时针，从七点五十分开始，时间重新流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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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已经给公安九课的同事发去了求援信，他们都是非常厉害的人！ 在等他们链接过来的时候，我先稍稍借用下基地的材料给他们做好能链接的义体，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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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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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还有喔，我刚刚帮你发现了没有被骇入带走的人形小姐！ 她刚好在断网休息，避开了岛村孝的电子攻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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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 |
指挥官被流淌的时间长河托起，温暖的水流从指缝中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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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骑士团永远与你同在。 |
……
咔哒咔哒，指挥室的挂钟照常不疾不徐地走着。
熟悉的地方，此刻却散发着陌生的气息。
熟悉的地方，此刻却散发着陌生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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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博斯？ | 指挥官 |
只有空气中漂浮的灰尘被指挥官的气息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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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校？巴特？ |
指挥官 |
连普林留给自己的傀儡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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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了…… | 指挥官 |
指挥官缓缓坐起来，目光正好触及墙面的作战计划——
1、扩散病毒“闹钟”
2、集合人形进攻
2、集合人形进攻
这算得上指挥生涯以来最简略粗暴的计划了。
而普林的字迹还清晰可见——
“不赞成这么鲁莽的计划！”
而普林的字迹还清晰可见——
“不赞成这么鲁莽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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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数小时前。
循着岛村孝留下的网络痕迹，江崎普林调查结束后从二级平层中返回。
循着岛村孝留下的网络痕迹，江崎普林调查结束后从二级平层中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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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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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情况不乐观啊。 我成功潜入了他们建立的虚拟区世界，名字似乎暂定为2Z64区。 人形们的意识被上传到2Z64区，在那里被安排了新的工作，虚拟区的建设很快，已经有城镇的雏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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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接受了吗？！为什么……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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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别急啊！听我说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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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在我暗中调查的时候，遇见了一位名叫HK433的人形小姐。 她不记得格里芬基地和你的事情了，不过我想尽办法接触她的心智后，发现她的记忆数据被封锁了，还被灌输了新的虚假记忆。 我猜其他人形也是同样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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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让大家不记得过去，一定是为了更好地利用她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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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尝试破解后，HK433恢复了原来的记忆。 她表示愿意帮助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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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你怎么做到的？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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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嘿嘿，我做了一个病毒，能瞒过2Z64设置的防火墙，关闭人形的记忆封锁。 顺便一提，我给它取的名字，叫做“闹钟”！ 把人形们从睡梦中唤醒，回到现实的东西，是不是很贴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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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做到快速传播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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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诶？！怎么完全不接我的梗…… 传播当然没问题！只要能找到和人形们链接的通道，就可以进行大规模散布。 虽然只是推测，但我想HK433或许能帮上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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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们目前的计划暂定以HK433能帮忙散布病毒为前提进行。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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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是否该提前验证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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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了，夺回人形必须越快越好。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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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唔……我赞成作战速度要快，可是我们才刚摸到地方就要展开行动，是不是也太草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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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计划的定制不如留在普林小姐调查清楚2Z64区之后？ |
面对两人异口同声的疑问，指挥官只是抿紧嘴唇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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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人形们只有意识被上传到了2Z64区，那她们的素体呢？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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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追踪到她们的素体被安置在了一个废弃区域，只有个大概的坐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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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 指挥官，是已经废弃的S09区基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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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诶，是原来的基地吗？为什么废弃了？ |
因为一场从天而降的灾难。
难以计数的炸弹夷平了那里的一切。
难以计数的炸弹夷平了那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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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兵分两路，博斯你配合普林去2Z64区找HK433汇合。 我去废弃的S09区寻找人形们的素体藏身处，等你们的消息。 如果普林能够成功散布“闹钟”，那么我就指挥苏醒过来的人形们离开，反之我就先撤退。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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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我反对，这对您来说太危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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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们才刚开始收集情报，这就贸然出动，实在有些鲁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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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其中的风险，我会谨慎应对。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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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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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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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持立刻执行计划。 | 指挥官 |
下意识地伸手，只在不大的指挥室中捞到满手的空虚寂寥。
只好收回手来喃喃自语。
只好收回手来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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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普林……博斯…… |
指挥官 |
指挥官垂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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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计划存在各种问题，但还是执意推行。 …… 是的，我在害怕…… |
指挥官 |
手指死死地抠进手心，像是想要从中挖出隐秘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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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博斯……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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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今天的您有些反常。 过去即便再艰险困难的任务，您都能冷静地做出决策。 但今天的您，显得很焦躁冲动，您……在担忧着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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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习惯了你们在我身边，不管我给出什么样的指挥策略，你们都会执行到底。 我以为这是理所应当，却在失去之后才意识到了这份宝贵。 是啊，如果有更好的世界在等待着我们，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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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2Z64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和平，永恒的和平。 没有摩擦，没有争吵，没有暴力。 每一天都是美好日常的一天，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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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的每一天都有着新的灾难发生。 在随时可能牺牲的危险生活，和永恒的和平之间做出选择，答案早就呼之欲出。 难道我要再次把她们拖回来，卷入危险的漩涡中吗？ |
指挥官 |
指挥官的思绪又一次回到了列车飞驰的时刻以及基地毁灭的那一天。
在无数个夜半时分，受困于失眠的大脑都在反复播放着那一段段记忆。
在无数个夜半时分，受困于失眠的大脑都在反复播放着那一段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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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眼前的指挥室整洁明亮，设备也都是崭新的，承重墙稳稳地支撑着天花板，没有丝毫倒塌的危险感。
但指挥官却并不觉得这里安全，只感到寒意从四肢向上蔓延……
但指挥官却并不觉得这里安全，只感到寒意从四肢向上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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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去了所有吗？ | 指挥官 |
叮——
诡异的提示音在死寂中响起，指挥官偏头望去，是水金铃鹿所谓的“礼物”——
诡异的提示音在死寂中响起，指挥官偏头望去，是水金铃鹿所谓的“礼物”——
一台造型奇特的AR设备，戴在头部可以和2Z64虚拟区相链接。
指挥官知道，提示音是在告诉自己，激活时限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指挥官知道，提示音是在告诉自己，激活时限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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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AR设备的红色提示灯像是一双猩红的眼睛，正躲在黑暗中，狡黠地笑看着落魄的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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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能失去的，也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不是吗？ | 指挥官 |
直视着猩红的双眼，指挥官朝着AR设备走去……
你好，新世界
- ▼ -你好，新世界
……2Z64区，胜利大厦，390号的房间。
洁白的窗帘缓缓拉开，将清晨温暖的阳光让进屋内。
390号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走下柔软的床铺，开始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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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早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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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屏 | 早安，390号。 |
和墙上的电屏打完招呼后，390号精神饱满地走出房间，朝公司的方向前进。
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今天的2Z64区也是万里无云的晴天。
阳光正好，柔和的风轻轻吹起发梢。
390号微微皱了皱鼻子，捕捉到了空气中淡淡的香气。
阳光正好，柔和的风轻轻吹起发梢。
390号微微皱了皱鼻子，捕捉到了空气中淡淡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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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早上好，365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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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号 | 早上好，390号。 |
365号和往日一样精心照料着枝叶繁盛的樱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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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号 | 贵安，390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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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早安，294号。 |
294号也如往日一样身着熨烫平整的西装站在店门口招呼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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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号 | 今天店里到了新款的西装，要来试试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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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谢谢你，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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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号 | 走开啊！不要挡我的路！ |
一辆汽车狂啸着从390号身边险险擦过，390号却像是早已预料到一般，轻松地后退一步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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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早安，260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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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号 | 260号，请立刻停止超速驾驶行为，并配合仁爱部的调查！ 你已经违反2Z64区道路交通安全法的相关规定，请立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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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号 | 才不要！略略略！ |
印着仁爱部标志的车辆呼啸着紧追不舍，从390号的身边驶过。
隔壁仁爱部也和往日一样，兢兢业业地忙碌在维持2Z64区秩序的第一线。
……2Z64区，真理部，办公室一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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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各位，早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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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号 | 早安，390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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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早安，234号。 我已经将编号21093202的事件整理完毕，按照流程接下来就移交给你归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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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号 | 是215号在2Z64区公民论坛上发表污蔑老大哥信息的帖子那个事件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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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是的，感谢342号的检举揭发和全力协助，否则我也无法这么快就能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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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号 | 明白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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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辛苦了，那么我这就去处理—— |
234号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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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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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号 | 水金小姐交代暂停你接下来的一切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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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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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号 | 她说，有更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让你来了就去找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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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 |
390号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并不是源于被暂停任务的不甘，而是来自从未有过的改变——
“更重要的任务”。
这个从未出现在过去的一成不变的每一天的词汇，像迷途的鸟儿一样撞在了她心智中的玻璃上。
“更重要的任务”。
这个从未出现在过去的一成不变的每一天的词汇，像迷途的鸟儿一样撞在了她心智中的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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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是！ |
……2Z64区，地铁站。
390号按照水金铃鹿的指示，早早守候在了地铁站出口。
“更重要的任务”将从这里出现，传到她的手中。
390号按照水金铃鹿的指示，早早守候在了地铁站出口。
“更重要的任务”将从这里出现，传到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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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加油。 |
嗡——在390号小声的呢喃中，地铁进站了。
390号紧了紧身子，目光穿过人群，专注地寻找着目标——
水金小姐正领着一个人走来。
390号紧了紧身子，目光穿过人群，专注地寻找着目标——
水金小姐正领着一个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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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您好，我是390号，将负责安排您今天的参观旅途。 稍后我会将安排发送给您，有任何疑问您也可以告诉我，那么请问您的编号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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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这位是还未进行电子脑改造的人类，代号“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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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指挥官的模拟编号已经传输给你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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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人类？！是，请放心交给我吧！ |
水金小姐如鱼得水地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390号站在原地，回味着一向面无表情的水金小姐，刚刚似乎在擦肩而过的瞬间露出了嘲讽的微笑？
390号站在原地，回味着一向面无表情的水金小姐，刚刚似乎在擦肩而过的瞬间露出了嘲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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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您好，指挥官，请跟我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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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从下车开始，访客都是一副疲惫的模样，只是安静地盯着地面，甚至连好奇地张望也没有。
但在水金小姐离开后，访客却突然抬头，锐利的目光恨不能扎在390号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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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请问……有什么疑问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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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没什么。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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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那么，这边请。 |
土豆传说
- ▼ -土豆传说
……2Z64区，居民区附近的街道。
远处钟楼上的时针和分针静止不语，以近乎固执的姿态不肯再挪动分毫。
远处钟楼上的时针和分针静止不语，以近乎固执的姿态不肯再挪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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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指挥官，远处那些规格一致的楼房是我们的公寓，这边是我们日常生活的区域。 衣食住行……什么需求都可以在这边得到满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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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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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指挥官，您饿了吗？要不要顺路吃点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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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号 | 两位同志好！欢迎光临，食堂正在火热营业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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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322号，这位是今天的访客指挥官，你来介绍下菜单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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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号 | 好咧！今天的菜单有蒸马铃薯、清炒土豆丝、红烧山药豆、葱油洋芋泥、荷兰薯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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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全是土豆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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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号 | 对啊，我们有土豆就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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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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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我们这边的饮食习惯就是这样，大概和指挥官来自的地方有所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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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水白菜、佛跳墙、太史五蛇羹、黄焖鱼翅……你追求的那些厨房艺术呢？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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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号 | ……啊？那都是什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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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我也没有听说过……是指挥官那边的菜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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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号 | 哈哈哈哈，同志您真幽默，我们哪需要这么花里胡哨的食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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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土豆就够了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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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号 | 是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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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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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唔，2Z64区就是这样的风俗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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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格里芬基地例行巡视，记录副官HK433。
早上八点至八点十五，巡视地点食堂，无形硝烟弥漫的战场。
早上八点至八点十五，巡视地点食堂，无形硝烟弥漫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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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SB-91 | 老、老板，怎么今天这么早就来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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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怎么回事？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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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报告，目前的战况是FNC和VP9为了争夺巧克力零食大打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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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英萨斯企图趁乱将自己做的咖喱乱炖塞到正和解放者抢炸鸡的SPAS12的便当盒里，就差5厘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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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啊，英萨斯踩滑了，她的咖喱乱炖一把拍在了韦伯利的西装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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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我没有让你给我现场转播。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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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抱歉，是我对任务的理解出现了偏差，请不要因此给我的任务评价打差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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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SB-91 | 你消消气，老板，最近的食材补给很短缺，除了土豆，想吃啥都得靠抢…… 所以大家每到饭点都比较激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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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过了再坚持一段时间，食材补给缺口就会有所缓解？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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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SB-91 | 是的…… 但这不是听上去遥遥无期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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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36 | 小万，去控制下那边的混乱，她们又打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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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SB-91 | 好咧，G36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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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36 | 您别着急，指挥官，这只是由于最近部分食材的稀缺引发的混乱。 食堂的运转本身依然是平稳的，我们有着充足的食物存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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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没错，我们目前有着6吨土豆的仓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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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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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36 | 对人形来说，土豆已经足够了。 我们并不像人类那样需要靠摄取食物来生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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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了吗…… | 指挥官 |
指挥官望向混战一团的人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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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对人类还是对人形来说，食物的意义似乎都不只是饱腹而已。 | 指挥官 |
如果说刚和390见面的指挥官像是深秋时分路边萎靡不振的枯树的话，现在的指挥官就是烈日下的冰淇淋。
而390号完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而390号完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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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指挥官，既然你不饿的话，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参观吧。 |
网瘾戒断
- ▼ -网瘾戒断
……2Z64区，富足部，物资仓库。
390号掸了掸角落时钟上的灰尘，上面的秒针已然不再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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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指挥官，这边是我们分配物资的地方，2Z64区居民如果缺少什么东西都会来这里领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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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PS……？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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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387号，你来领取物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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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是的哟，这位是？没有见过的生面孔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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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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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这位是今天的访客指挥官，387号，不要掏出你的2Z64直播！指挥官不会关注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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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哎呀，来都来了，不关注一个真的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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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指挥官，动动你的小手，点个关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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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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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指挥官……？ |
在390号诧异的注视下，一直沉默寡言的指挥官听从387号的指导，关注了她的2Z64区直播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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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谢谢你，我的新粉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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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再直播打游戏了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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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游戏？为什么要直播那种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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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在2Z64区，游戏是被禁止的娱乐方式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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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你期待很久的新游出续作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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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期待……？我为什么会期待游戏呢…… 哈哈，指挥官，你真奇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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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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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我平常就爱直播自己的生活，虽然几乎没啥变化啦，但记录自己的每一天还挺有成就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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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再期待新事物的发生了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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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嗯……忘记是谁说的了…… 大意就是，期待这种东西总是伴随着失望的风险，如果不抱有期待的话，就能一直开开心心的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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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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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那我走啦，390号再见，指挥官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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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387号，再见。 |
……格里芬基地例行巡视，记录副官HK433。
早上十点三十分至十点四十五分，巡视地点后勤仓库，还未踏入大门，争吵声就已经传来。
早上十点三十分至十点四十五分，巡视地点后勤仓库，还未踏入大门，争吵声就已经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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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我的新手柄还没有到吗？！ 粉丝们都在嗷嗷待哺等着看攻略呢，再不开播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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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因为基地附近的道路损坏，运输物流遭到重创，目前只能靠前进营地的朋友们帮忙运输部分物资。 所以，你的包裹还需要再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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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又是这套推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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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指挥官，您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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鹮，基地的运输物流通道还没有修复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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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是的，我们目前欠缺修缮道路的人手和资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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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指挥官，快想想办法啊！别的主播都通关了，我还不能开始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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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要烦恼的事已经很多了，娱乐范围的麻烦就先放过指挥官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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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娱乐就不重要了吗？！ 没有点娱乐方式，你让大家心里恐慌的时候做些什么来分散注意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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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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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我会想想办法的。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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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我就知道你是个可靠的队友！等你的好消息哦，指挥官！ |
TPS兴奋地拉起仓库门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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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指挥官，您其实不需要这么劳累自己的。 物流通道修复慢，只是延迟人形们的一些满足而已，并不会对基地的运营造成损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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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是啊，反正重要的物资有前进营地来暂时担负下运输的职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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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延迟满足只是将得到快乐的时机延后了。 但在等待的过程中，对得到快乐本身的期待在不断损毁，到最后，或许已经完全不想要得到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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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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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您对自己要求过于苛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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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TPS一直等待，直到对开播这件事失去期望。 大家为基地出生入死的，连这点小小的快乐都无法给予，那我也太失职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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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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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本以为指挥官会对整理得井井有条的仓库感兴趣，没想到反倒加重了指挥官眉宇间的失落。
390号有些不知所措，为了扭转这个重要任务的颓势，她决定再换下一个地方。
390号有些不知所措，为了扭转这个重要任务的颓势，她决定再换下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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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指挥官，我们也走吧。 |
伯爵金特调
- ▼ -伯爵金特调
……2Z64区，居民区，咖啡厅。
指挥官木然走过停滞在时光中的古董钟表陈列柜。
指挥官木然走过停滞在时光中的古董钟表陈列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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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号 | 欢迎光临咖啡厅，请问两位需要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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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你好，036号，请来两杯咖啡，记在我的账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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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一杯伯爵金特调。 | 指挥官 |
指挥官的需求总是令390号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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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伯爵金特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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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号 | 听上去是某种调制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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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新推出的调酒。 | 指挥官 |
惊讶从036号平静湖泊般的眼中闪过，她轻轻笑了笑，从容地给指挥官倒上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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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号 | 可以给我讲讲伯爵金特调的故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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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是G36泡好的伯爵红茶，加上你的接骨木糖浆和金酒……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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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 抱歉，指挥官，2Z64区也没有酒精。 |
390号尽可能用不那么扫兴的语气小声提醒道。
在难捱的沉默中，036号的笑容依旧。
在难捱的沉默中，036号的笑容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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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号 | 我想问的是故事，并不是配方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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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能喝到那杯伯爵金特调。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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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号 | 真是遗憾，听上去应该是令人难忘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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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或许永远也喝不到那杯伯爵金特调了。 | 指挥官 |
……格里芬基地例行巡视，记录副官HK433。
午后两点十分至两点十五分，巡视地点咖啡厅，悠闲的空气消散，愁云被困在其中。
午后两点十分至两点十五分，巡视地点咖啡厅，悠闲的空气消散，愁云被困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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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田 | 指挥官，欢迎光临，今天还是老样子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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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指挥官的目光从迎上来的春田身上错开，在咖啡厅中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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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田 | 您在看那边吗？她们正在商讨副业赚钱的可能性。 毕竟圣诞节临近了，大家都有心仪的礼物想要买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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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商讨副业吗？看上去大家的脸色不是很好啊。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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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田 | 大概是遇上了难题吧，不过您也别担心，困难总会一个一个解决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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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活着，困难就会层出不穷……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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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要不要喝点甜点的东西缓缓？从今早醒来到现在，您还没补充过能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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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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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田 | 我们最近推出了新品，伯爵金特调，评价很不错，指挥官要试试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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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吧。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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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总以为“下次”是很轻松就能够得到的东西，轻松得就像回头再看一眼夕阳，或者弯下腰捡起掉落在地面的硬币。 但现实往往，回头的时候夕阳早就已经消散了，弯腰的时候才发现硬币滚落到了窨井盖里。 在我们轻松地说着下次的时候，或许已经没有下次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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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 |
指挥官缓缓推开面前的茶水，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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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指挥官！ |
390号急忙追着跑了出去，安静下来的吧台前，只剩下036号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杯没有被动过的茶。
葡萄果汁
- ▼ -葡萄果汁
……2Z64区，居民区附近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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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指挥官！请等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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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跟着我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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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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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担心对你的任务评价的话，我会给你打满的。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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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诶？ |
指挥官冷冷地给弹出的评价提示框中的各项指标拉满了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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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可以了吧。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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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 |
不理解，委屈，不甘。苦涩的情绪充斥着390号的心智，几乎要满溢出到味蕾间。
她看着萧瑟离去的指挥官，只觉察出指挥官背影中的决绝。
她看着萧瑟离去的指挥官，只觉察出指挥官背影中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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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您是在羞辱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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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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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是，虽然不知道您是怎么发现的，我确实很在意任务评价。 但绝不是通过这样羞辱人的方式得到的！ |
390号抬手唤出了任务评价界面，将指挥官刚刚做出的满分任务评价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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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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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我会用我的实力向您证明，我值得这样的评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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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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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那么今天就先到这里了，明天见。 明天我势必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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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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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什么？HK433是…… |
一直沉默寡言的访客突然抬起头直视390号，她这才发现这位始终萧瑟如秋风的访客其实有一双坚定的眼睛。
但此刻，这双眼睛充满了伤痛。
但此刻，这双眼睛充满了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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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之前，你说要告诉我的事，究竟是什么？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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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您离开之前……我要告诉您的事？ |
……昨天的例行视察结束后，指挥官回到了指挥室。
翻开日常巡逻日志，面对着空白的一页，指挥官的思绪仿佛也跟着放空了。
执笔良久，指挥官最终还是写下了——
执笔良久，指挥官最终还是写下了——
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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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一切正常，一切都会变得越来越好的……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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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HK433将咖啡轻轻放在桌边，然后郑重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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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我以下的发言可能会影响您对我的打分。 但鉴于我最近观测到的您的精神状态和身体健康情况，我强烈建议您休假。 您需要一个完整的假期来调养身心，否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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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时候，等基地恢复原来的运转秩序了再说吧。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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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您不愿意让人形们等待，却愿意让自己苦熬着等待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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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HK433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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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我有一些事想跟您说…… 虽然和工作无关，并且可能会浪费掉一些您宝贵的休息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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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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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其实，我们—— |
HK433的话被帕斯卡的紧急通讯打断。
而在这之后，一切未能说出口的话消散在了现实中，连同一切未能履约的“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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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当我没问过。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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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请等一等，指挥官！ |
390号拦住了转身欲走的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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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我总感觉您和我之间存在一些误会。 从我们初次见面时您的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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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吗…… | 指挥官 |
指挥官的眼中又出现了那种锐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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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请您明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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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出卖博斯和普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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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您在说什么？我没有做过背叛您的事情…… 博斯和普林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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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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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您说的背叛和这两个名字有关吗？ 如果您还愿意相信我的话，请告诉我这两位的编号，我可以帮您去查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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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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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指挥官？ |
访客没有再和她说过话，像是被时代遗忘的幽灵，仓促消失在了街道拐角。
……2Z64区，仁爱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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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号 | 报告，违规超速驾驶的260号已被缉捕归案，请审讯科接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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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号 | 放开我！有本事就放开我单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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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辛苦你了，232号。 |
388号熟练地接过260号，封住仍在喋喋不休骂人的嘴后，就拎起来走向监狱区。
……2Z64区，仁爱部，监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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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你先呆在这里吧。 |
打开铁门，388号将260号扔了进去。
这是第多少次？从232号手中接过260号再扔进监狱？
只有这一件事在反复循环吗？每天上班遇见的人，发生的事，明明也相差无几……
站在260号的囚室前，388号陷入了沉思。
只有这一件事在反复循环吗？每天上班遇见的人，发生的事，明明也相差无几……
站在260号的囚室前，388号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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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260号，你知道这个世界在不断地循环着同一天吗？ 不，这样说并不准确，这个世界在以某一天为蓝本，以微小算量的差异运行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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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号 | 唔唔唔……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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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抱歉，忘记你还不能开口说话。 |
388伸手探进铁门的缝隙，将阻止260号发言的桎梏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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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号 | ……哼，那又怎样？ 重复就重复呗，只要允许我继续找乐子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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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 |
这也是大多数人的回答，她们根本不在意重复与否，只要自己的生活方式依然可行就好。
难道只有自己对这一点如鲠在喉吗？
难道只有自己对这一点如鲠在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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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号 | 喂喂喂，只是超个速而已，犯不着把水金小姐请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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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 |
陷入自己思维的漩涡，388号没有注意到水金小姐的影子已经淹没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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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水金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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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388号，260号的案子已经处理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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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是的，接下来会移交给负责审讯的同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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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正好，有个新任务交给你。 |
……2Z64区，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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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未进行电子脑化的人类，代号“指挥官”。 |
遥遥望着任务目标，对方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怅然若失地凝望着无尽的夜色。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需要判定风险等级。
在388号看来，任务目标只是一个失意怅惘的可怜人而已。
但水金小姐的命令，388号只能执行。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需要判定风险等级。
在388号看来，任务目标只是一个失意怅惘的可怜人而已。
但水金小姐的命令，388号只能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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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您好，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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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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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希望您不介意我坐在旁边。 |
不等指挥官做出回应，388号就坐在了长椅的另一端。
短暂的沉默后，388号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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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隶属于仁爱部调查所的388号。 我来是想询问看看指挥官对于2Z64区的参观感想，毕竟作为首位未经过电子脑化的人类访客，您的意见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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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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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根据今天负责接待您的390号提交的报告，她似乎在为没有服务好您而感到沮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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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得很好。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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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报告上说，不管是居民区还是部门的功能区，您在参观的时候情绪都很低落。 390号没能找到原因，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可以倾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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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关心我，是因为你的工作要求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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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不是哦。 |
388号突然开心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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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我平常的工作内容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坐在仁爱部的办公室等其他同志将违反秩序的人带来，由我登记信息，再转移到审讯室去。 每天来往的人都差不多，有的时候，我甚至会怀疑，我是不是被困在了同一天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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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来调查我是你的特派任务？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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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是的，我之前从来没有接到过这样的任务，所以可能表现得有些兴奋了。 还请您见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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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访客默不作声，目光看似飘散在空中，但388号注意到，这位访客似乎在搜寻着附近的每一块电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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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这个是电屏，它会记录面前的影像和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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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器，你是通过这些东西找到我的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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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是的，电屏是我们常用的沟通工具，我们也会通过电屏来获取权限以内的情报和命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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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沟通工具？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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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老大哥也会通过电屏来管理整个2Z64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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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哥？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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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老大哥就是2Z64区的最高权限管理者，当然，像我这样的普通人是不可能见到老大哥的。 也就无从得知老大哥的性别、年龄、外貌之类的信息。 我们能知道的，就是老大哥是全知全能的，老大哥做出的判断永远正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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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你们根本无法确定是否真的存在“老大哥”这个人。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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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是的，但不管老大哥是什么，老大哥都让2Z64区妥善地运营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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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善地运营…… | 指挥官 |
388号的余光中，指挥官正紧蹙眉头思考着什么。
她选择识趣地不去打搅，先去一旁的自动售货机买了两罐饮料，并将其中一罐递给了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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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果汁？这可不像是你的选择……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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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您为什么会这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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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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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我已经回答了您的问题，作为交换，可以聊聊看您对2Z64区的看法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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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说梦，充满着喧哗与骚动，却没有任何意义。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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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我可以将这理解为，您认为2Z64区只是一个虚无的幻想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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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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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可以告诉我，是什么让您有了这样的看法吗？ |
代号指挥官的访客停止了掂量葡萄汁的动作，在短暂的蓄力后……
指挥官将手中的果汁罐奋力掷向了面前的电屏。
砰——电屏的正中瞬间碎裂开。
紧随而来的是刺耳的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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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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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之间的交谈应该不受老大哥的注视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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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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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你的真心话。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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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您想听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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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你真的认为这里比……其他地方好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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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嗯…… |
388号沉思了片刻，认真地对上指挥官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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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但也并不讨厌。 虽然没有在其他地方生活过，但我想也许在哪里生活，都只是生活着而已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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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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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看来我并没有给到您想要的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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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再跟你一起喝一杯酒……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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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酒？指挥官，酒精已经被禁止流通很多年了。 距离我们能坐在桌边喝酒的时代，恐怕已经过去了数百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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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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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抱歉，我收到了一个紧急通讯，我该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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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388号匆匆小跑几步，突然停下来转身看向指挥官，对方保持着初见时的状态，意气消沉地看向夜色。
388号嗅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葡萄果汁的香气。
388号嗅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葡萄果汁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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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我听说，以前的人类会用葡萄汁酿酒。 要是真的有机会的话，一起悄悄喝上一杯吧？ |
388号的黑色长发彻底融入到了夜色中。
……警报已被赶来的维修人员解除，破碎的电屏也被换上了新的。
空旷寂静的公园，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指挥官仍然坐在那把长椅上，望着几分钟前鹮离开的方向。
空旷寂静的公园，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指挥官仍然坐在那把长椅上，望着几分钟前鹮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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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她连自己的名字也一并忘了…… | 指挥官 |
轻微的提示音后，指挥官的面前弹出了聊天界面。
来自390号的信息。
来自390号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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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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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我在数据库中搜寻了您提到的“博斯”和“普林”，但是没有任何相关的数据…… 我觉得有些奇怪，一般就算是搜查不到的词汇，也会出现类似的词的结果才对。 我会继续搜索看别的数据库，还请您再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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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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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还有就是关于您临走前说我背叛您的事情，我要再重申一遍。 身为蝉联真理部三届优秀员工的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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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是老样子啊……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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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什么意思？我们在这之前见过吗？ |
指挥官掐掉了聊天界面。
对着五彩斑斓的界面发呆片刻后，指挥官鬼使神差地打开了自己的记忆界面。
由于目前的自己还未接受电子脑化改造，所以记忆界面只是个模拟展示。
但如果……
由于目前的自己还未接受电子脑化改造，所以记忆界面只是个模拟展示。
但如果……
那么我也能像她们一样，忘记过去的一切了吗？
樱花和你
- ▼ -樱花和你
……翌日，2Z64区，地铁站。
比起昨天，指挥官多少适应了虚拟世界的体验。
但踏出地铁，第一眼看见的还是那张讨厌的脸。
比起昨天，指挥官多少适应了虚拟世界的体验。
但踏出地铁，第一眼看见的还是那张讨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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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今天来得挺早，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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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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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昨晚没有睡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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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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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看来你有很多疑问，可以尽管问出来，我看心情解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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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非得是我？你们大可以直接……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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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直接抹除你的存在吗？呵呵，是的。 不过你很特别，至少对于这群承担了建设重任的人形们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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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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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很奇妙吧，明明已经不记得你的事了。 但她们的心智状态在靠近你的时候，却会变得莫名其妙地稳定平静。 如果你能一直在她们身边的话，我们就不需要做其他的措施来频繁安定她们的心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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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利用我来做这个牧羊人。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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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随你怎么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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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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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我既然敢这样向你坦诚我们的计划，那就说明我有足够的把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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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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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不聊这些了，聊聊当下吧。 |
水金铃鹿拍了拍手，像是在示意谁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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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你今天的参观向导，除了390号，还会有一位新的临时向导加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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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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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怎么兴致缺缺的样子？明明昨天还追着我问你的同伴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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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普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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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博斯还未完成她的思想清查，等她合格了才能被许可进入2Z64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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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普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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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答对了。 |
水金铃鹿笑了笑，慢慢退回到人群中，指挥官从她的眼睛中捕捉到了一丝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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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金铃鹿 | 那我就不打扰了，指挥官。 好好享受你的一天吧，希望你喜欢我们准备的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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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水金铃鹿犹如躲藏沙粒中的寄居蟹般，眨眼就消失在了滚滚人潮间。
刚想松口气，指挥官的肩膀就被轻轻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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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嗨，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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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你没事吧？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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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没事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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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对你做什么吗？还有，博斯呢？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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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他们没有对我做什么，放心吧，博斯也很好。 |
普林像平常一样笑盈盈地眨巴眨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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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尽管已经亲眼看见普林安全无恙地出现在眼前，指挥官的心里仍然有些不安。
难以言明来源的不安。
难以言明来源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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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走吧，听说他们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我们快去看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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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等等。 | 指挥官 |
根本没准备等指挥官的回答，江崎普林直接拽住了指挥官的手臂朝外跑去——
……2Z64区，未知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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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明明不是樱花的季节，但在虚拟的世界，花朵的绽放早已不受气候的限制。
此刻眼前的道路两端的樱花都奢靡地开着，好像再不抓住机会盛放，就将永不见天日一样。
此刻眼前的道路两端的樱花都奢靡地开着，好像再不抓住机会盛放，就将永不见天日一样。
江崎普林挥了挥手，温润的风卷起一片樱花花瓣而来，悄悄地在指挥官的头发间留下了纪念品。
|
|
这里是？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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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新开发的区域，似乎是准备用作商业区的扩展。 在永不凋谢的樱花树边开间小店，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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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间小店？什么意思？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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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唔，我猜是他们担心你闲不下来，所以帮你找点事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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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荒谬了吧？！ 夺走我的一切，随随便便拿个东西打发我？ |
指挥官 |
普林没有回应指挥官的愤怒，她只是笑眯眯地耸了耸肩。
像调皮的猫咪当面将主人心爱的杯子推到地上。
像调皮的猫咪当面将主人心爱的杯子推到地上。
|
|
江崎普林 | 别生气啦，指挥官，他们没有什么恶意的。 |
|
|
普林，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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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没什么啊，只是碰面时发生了一点摩擦，现在不都解决了吗？ 指挥官，你觉得现在这样不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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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看着眼前的普林，指挥官有些难以将她和过去那个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在得知自己的遭遇时，她明明那样愤怒……
在得知自己的遭遇时，她明明那样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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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好啦，别闹别扭了，我们先去看看你的礼物吧！ 对了，今天390号也会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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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0号……你叫她390号？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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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390号！这边这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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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我在。 |
在漫天飞舞的樱花中，那张警惕中带着几分不安的脸又一次出现在指挥官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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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您好，指挥官，我反思了下，昨天的向导服务确实做得不够好。 今天我会努力改进，让您的体验更加优化的，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
390号微微俯身，向指挥官伸出了一只手。
|
|
……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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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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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快握手和好吧~不然天都要黑了！ |
看来在自己接受之前，对方是不打算撤回了。
指挥官伸出手，握住了390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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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感谢您的信任，我定不会辜负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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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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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这就对了嘛。 |
390号向前走了几步，指着路边一间空白的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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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指挥官，这里就是2Z64区为您安排的店铺。 因为具体用处还没有定下来，店铺的招牌、陈设等都还是空白的。 请问您有什么想法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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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来这里根本是不来开什么店的……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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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明白，那么，请告诉我您的计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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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指挥官有些复杂地回身望向390号清澈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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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不必有任何负担，请告诉我。 按照您的需求帮助您开设店铺，是我今天的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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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吧，什么都行。 |
指挥官 |
在这个较真的人形面前，指挥官好像总是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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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按照指挥官过去的职业生涯，指挥官适合的工作是—— 接取委托的万事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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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江崎小姐的意思是……我大概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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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明白了什么…… | 指挥官 |
在指挥官坐在椅子上叹气的时候，390号已经收拾干净店铺，并找出了空白的招牌——
“什么都行”。
390号认真地在招牌上写好后，挂在了店外最显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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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嗯嗯！很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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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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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整理您的需求，做出对店铺运营的调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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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 指挥官 |
指挥官无奈地看着招牌上的几个字叹气，但转念一想，不管她怎么安排，只要自己什么都不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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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那么你们负责完成委托，我去帮你们宣传好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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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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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新店开张！新店开张！ 什么都做！只要您提出委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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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 | 指挥官 |
看着普林蹦蹦跳跳走远，本想赶上去抓住她的指挥官却被390号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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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0号 | 请不要阻止江崎小姐完成她的工作，不帮您进行宣传的话，大家不会知道您新开设的业务的。 |
|
|
我根本不想要这个！ | 指挥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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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那您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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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指挥官其实很明白，390号只是在询问任务上的事情，但这并不妨碍指挥官的思绪飘散到远处……
曾经，自己也有过这样的念头，在走进战壕看见人形们的残骸横尸一地时，在意识到自己再也回不到熟悉的S09区基地时……
指挥官也是有过，如果能带着人形们过上更简单平静的生活就好了，这样的念头。
指挥官也是有过，如果能带着人形们过上更简单平静的生活就好了，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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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嘿，我凯旋了！看看我带了一位顾客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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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你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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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号 | ……这里真的只要提出委托什么都做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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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是的，203号。 这位是接收委托的店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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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等我先想明白……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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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号 | 快帮帮我吧！这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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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店长的代号是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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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号 | 指挥官！快帮我找找贝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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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快帮帮她吧！ |
|
|
…… | 指挥官 |
指挥官在熟悉的情节中瞬间迷失了方向，忘记了自己身在哪个时空。
恍惚中，指挥官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S09区基地的指挥室，蜜獾像往常一样冒冒失失地冲进来求助。
恍惚中，指挥官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S09区基地的指挥室，蜜獾像往常一样冒冒失失地冲进来求助。
|
|
390号 | 请冷静一点，描述一下贝特的外貌特征和最后一次看见贝特的情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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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号 | 哦对，贝特是一只上白下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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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獾，是蜜獾…… 贝特又翻墙逃出去了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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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3号 | 你怎么知道？！好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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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大概是有人吃着棒棒糖从墙外经过，吸引了它的注意。 这个人大概率有一头粉色的头发…… |
指挥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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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号 | 啊！这么一说，我今天也没有看见028号，我这就去问问看028号！ 感谢你的帮忙，指挥官——！ |
203号匆忙地边挥手告别边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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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喔，第一个委托就执行得很顺利嘛。 你们在这等着，我这就去拉更多更多的顾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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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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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糟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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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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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0号 | 忘记收取报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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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开业第一天，总是要搞点活动积攒人气的。 |
指挥官 |
|
|
390号 | 指挥官…… 我以为您很抵触来着…… |
|
|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卖力不讨好？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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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0号 | 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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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身为精英，就该做好每一个任务。 | 指挥官 |
|
|
390号 | 您怎么知道的…… |
指挥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衣角就又被谁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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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8号 | 你好，听那边的江崎小姐说这里开了家什么都会做的新店…… |
|
|
390号 | 你好，048号，有什么委托吗？ |
|
|
048号 | …… |
|
|
048号 | 其实，我最近在练习厨艺，但一直没有人愿意帮我试吃。 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进步…… |
|
|
等下，这个委托我接不—— | 指挥官 |
|
|
390号 | 我明白了，你是想要提出一个试吃委托，对吗？ 交给我们吧，我们一定会给出最中肯的意见。 |
|
|
不，这个真不行……！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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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0号 | 我们肯定能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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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8号 | 谢谢你们，我已经带来了。 |
趁着048号取出便当的时候，指挥官想要转身拔腿就跑，却被390号抓住。
|
|
390号 | 身为精英，就该做好每一个任务。 |
……数小时后。
指挥官终于找到了休息的机会，立刻拉上店铺的闸门，准备歇业。
|
|
江崎普林 | 没想到开店是这么辛苦的事啊，累死我了！ |
|
|
你也好意思讲…… | 指挥官 |
|
|
390号 | 今天辛苦您了！ |
|
|
……你也辛苦了。 | 指挥官 |
指挥官虚弱地倚靠在桌边，开始痛恨虚拟世界对感官以假乱真的模拟程度。
|
|
390号 | 我接下来还需要回去汇报，那么就先告辞了。 江崎小姐，指挥官，请好好休息。 |
|
|
好的。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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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你也好好休息~ |
|
|
390号 | ……明天见，指挥官。 |
390号轻巧的身影从虚掩的门缝中消失了。
世界重归寂静，指挥官转头看向无所事事的普林。
世界重归寂静，指挥官转头看向无所事事的普林。
|
|
…… | 指挥官 |
|
|
江崎普林 | 嗯？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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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只剩下我们俩了，你不觉得你对我欠缺一些解释吗？ | 指挥官 |
|
|
江崎普林 | 诶……什么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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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态度。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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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的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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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知道发生了很多事，你一时有些无法接受，但是！ 我会留下来陪你一起解决的！ …… 我一定会阻止他们的阴谋，将人形们带回来，再风光回去的！ 我绝不会再让他们利用AI为所欲为了…… |
|
|
关于岛村孝他们做的事，你之前明明是为了阻止他们而来的，为什么现在反而站在他们那边？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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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你误会了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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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会？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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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普林一直想做的事，是让这个世界变得美好，再也没有黑暗的角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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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为这里能够实现？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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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是的，我相信这里可以。 |
|
|
……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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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觉得我疯啦，但是指挥官，你今天其实也过得很开心吧？ 比起一步错步步错的残酷战场，轻松平凡的和平日常不是更让人想要珍惜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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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是在虚拟的世界实现这一切……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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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虚拟还是现实，又有什么区别呢？ 对我来说，连格里芬基地也只是我通过网络链接上的虚拟世界，但我同样关心身处其中的你。 |
|
|
……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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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好啦好啦，我知道这个问题一时很难想明白。 在你思考的期间，也可以多感受下2Z64区，也许能找到问题的答案。 |
|
|
……我先登出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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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好的，那我也走了，晚安~ |
普林跳起来摸了摸指挥官的头，也离开了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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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万籁俱寂的街道只剩下指挥官，而白天的回忆正在这个小小的铺位中流淌。
指挥官莫名其妙忙碌了整个下午。
前来进行委托的人形几乎要把这个小小的摊位淹没，委托的内容也千奇百怪。
给对方的诗作提意见，陪对方完成今天的体能训练内容，帮对方抓捕被指控为外星间谍的猫咪……
指挥官莫名其妙忙碌了整个下午。
前来进行委托的人形几乎要把这个小小的摊位淹没，委托的内容也千奇百怪。
给对方的诗作提意见，陪对方完成今天的体能训练内容，帮对方抓捕被指控为外星间谍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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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这真的就是我想要的吗？ | 指挥官 |
不对劲，仍然有哪里不对劲。
美好平和的表面像一张刺绣精湛的厚重地毯，将所有渣滓、脏污掩盖于其下……
美好平和的表面像一张刺绣精湛的厚重地毯，将所有渣滓、脏污掩盖于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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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金铃鹿 | 人类总是搞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要真正面对的时候才能发现。 |
犹如鬼魅低语般在耳畔响起的声音将指挥官惊得翻下了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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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干什么？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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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来看看你今天的体验有没有改善，毕竟390号可是相当在意你的评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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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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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看起来被熟悉的人围绕着，渐渐能适应这边的生活了。 |
|
|
请你离开，我要准备登出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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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不打算再考虑考虑我们的提议吗？ 虽然模拟电子脑的体验很逼真，但随着链接建立的时间增加，你在这边的感官知觉也会越来越弱。 使用电子脑的话，就没有这种问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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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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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还有，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了，但有必要再重申一遍—— 如果你因为在这边做出什么蠢事而丧失生命的话，你将再也无法进入这个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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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怕啊。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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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我可没有在开玩笑，指挥官，珍惜你的机会。 是在新世界成就一番事业，还是在那个肮脏破旧的世界中继续挣扎，决定权在你的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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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水金铃鹿停顿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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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对了，以防万一你不知道，2Z64区虽然是虚拟世界，但如果人形在这里消亡的话…… 她的意识将无法再回到素体中，等同于现实意义的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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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威胁我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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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是威胁，还是温馨的提醒，决定权同样在你手中。 |
和她鬼魅般的声音一样，水金铃鹿的身影又倏忽从屋中消失了。
指挥官一身冷汗地靠在桌边，刚刚还如同浸润在温泉中的放松感荡然无存。
现在，美好平和的表面被掀开了，厚重的地毯下是狞笑着的阴谋。
指挥官一身冷汗地靠在桌边，刚刚还如同浸润在温泉中的放松感荡然无存。
现在，美好平和的表面被掀开了，厚重的地毯下是狞笑着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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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根本不是帕斯卡说的乌托邦，不过是一出戏台。 所谓的老大哥躲在台后操纵着这一切…… |
指挥官 |
可是那些萦绕在自己身边的欢笑呢？这个世界或许是假的，但那些久违的笑声是真实存在过的。
如果真的存在这样的一个世界，拥有永恒的和平、快乐的居民、平凡的日常……就算是假的，是被人为操控的，那又怎样呢？
如果真的存在这样的一个世界，拥有永恒的和平、快乐的居民、平凡的日常……就算是假的，是被人为操控的，那又怎样呢？
你会躺在厚重美丽的地毯上沉睡，还是掀开查看隐藏在下面的真实？
|
|
…… | 指挥官 |
手指垂落回身侧，指挥官极力撇开浮在心间的不安。
但那不安却偏要紧抓自己不放，就像从脚底一点点淹没到胸口的温暖的水流，没有尖锐的危险感，却也同样致命。
但那不安却偏要紧抓自己不放，就像从脚底一点点淹没到胸口的温暖的水流，没有尖锐的危险感，却也同样致命。
像是为了回应烦躁的情绪，屋外的枝叶发出了窸窣声。
|
|
谁？ | 指挥官 |
敞开的门外并没有人出现。
|
|
水金铃鹿？还是普林？ 又在搞什么？ |
指挥官 |
咕噜噜……
一个酒瓶从门外滚了进来。
没有看错的话，和指挥官昨晚喝光的那瓶相同。
一个酒瓶从门外滚了进来。
没有看错的话，和指挥官昨晚喝光的那瓶相同。
|
|
酒瓶？这里不是禁止酒的存在吗？ | 指挥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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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已经开始用这里的思维思考了吗，指挥官？ |
门外的樱花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女人。
说是熟悉或许有些奇怪，毕竟在这之前，指挥官从未和她说过一句话。
但她却沉默地见证了指挥官从意气风发到消沉丧气的全过程。
说是熟悉或许有些奇怪，毕竟在这之前，指挥官从未和她说过一句话。
但她却沉默地见证了指挥官从意气风发到消沉丧气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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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该说，初次见面，请多指教，这样无聊的寒暄吗？ |
|
|
不必了，我知道你，你是江崎普林的队长，草薙素子。 普林之前说过……她向你们发送了求援信。 她还制作了你们的义体，在等待你们链接的时候，我用做了傀儡，我还以为已经……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我确实收到了一封求援信，信中请求我们来帮助一位失去一切的可怜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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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好不容易顺着线索过来，先是突破重围将昏迷的可怜人扛回基地，接下来就是调查一圈回来发现可怜人已经在虚拟世界乐不思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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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 或许我该转身离开，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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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咕嘟嘟——
温暖的水流已经没过脖颈，犹如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捧住了指挥官的脸向下沉沦……
就此浸没在温暖的怀抱，抑或是探出头去呼吸来自现实的冰冷空气？
温暖的水流已经没过脖颈，犹如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捧住了指挥官的脸向下沉沦……
就此浸没在温暖的怀抱，抑或是探出头去呼吸来自现实的冰冷空气？
|
|
…… 不，请不要离开。 |
指挥官 |
指挥官拼尽全力从温暖的挽留中站起，将自己暴露在刺骨的寒意中。
|
|
……救救我。 | 指挥官 |
少校的委托
- ▼ -少校的委托
……2Z64区，未知区域。
嘎吱——粗粝的石子在脚底发出不甘的咬牙声。
嘎吱——粗粝的石子在脚底发出不甘的咬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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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事情我都明白了，这边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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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指挥官不安地回头望去，属于自己的店铺在远处夜色的浸染中散发着氤氲的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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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放心吧，明天会让你准时出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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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现在水金铃鹿在中央大楼，没有掉头回来的打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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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好，看来我们的行踪暂时还没有暴露。 这位是巴特，他的实力你应该也很清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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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特 | 哟，你好啊，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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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 | 指挥官 |
指挥官的脑海中浮现出，指挥巴特的义体傀儡时那以一当百的恐怖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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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普林呢……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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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你刚刚说今天见到了她，普林现在怎么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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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上去很精神，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的样子。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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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好，我们出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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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告诉她，你们已经链接上了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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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她有向你问起我们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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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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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那么就不必提起。 |
少校朝着夜色的远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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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如果她主动问起来，也暂时不要提起见到我们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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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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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普林是个很有毅力的孩子，认定的事情会坚持到底。 岛村孝的案子，她也追查了很久，就这样突然的转变太奇怪了。 |
|
|
也许她只是突然彻悟了…… | 指挥官 |
回想起今天的一切，指挥官神情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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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普林的事先暂时搁置。 我就直接切入主题了，这里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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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知道这里的最高统治者是“老大哥”，不清楚具体身份。 岛村孝和水金铃鹿统筹各个部门的运行，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想要拉拢我加入这里。 |
指挥官 |
|
|
巴特 | 他们当然想要争取你，这里铺天盖地的电屏还有种种奇怪举措，不就是为了监测人形们的心智动态吗？ 你要是加入了2Z64区，人形们也安稳了，你也可以作为人类成功电子脑化的招牌用作宣传。 外面的世界已经彻底乱了套，想要进行电子脑改造的人类多得能从东京排到北海道，幸好这里的技术还不够发达…… |
说自己没有动过电子脑化的心思，是不可能的，指挥官的指尖沉默地掐进掌心。
|
|
巴特 | 看你的表情，不会也在心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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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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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我们的时间不多，在出发前，我先简单跟你同步下这边的情况吧。 |
|
|
好。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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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如你所说，整个2Z64区是由AI接管运营的虚拟网络区域，岛村孝和水金铃鹿在其中担当了重要的角色。 但尚不清楚他们具体负责的内容。 |
|
|
巴特 | 目前只观察到，他们在不断尝试接入更多的人形，和想要尝试电子脑改造的人类。 不过受限于技术，目前人类只能通过数量稀缺的特制仪器接入2Z64区，也就是你用的那台。 |
指挥官低头看了看握紧的双手，现实世界的自己正躺在设备上沉睡。
|
|
草薙素子 | 根据截获的信息，2Z64区的管理被划分为3个部门，真理部、仁爱部、富足部。 真理部负责新闻、文娱等的管理，仁爱部负责维持辖区秩序，富足部负责经济相关事务。 |
|
|
普林说过，HK433是在真理部…… 我还遇见了在仁爱部工作的鹮。 |
指挥官 |
|
|
巴特 | 仁爱部……看来岛村孝他们还是对你有所戒备。 |
|
|
草薙素子 | 并不奇怪，他们也在判断你究竟会选择哪一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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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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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纠结的事情先放到一边。 巴特，都准备好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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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特 | 当然，随时出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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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走吧，指挥官。 |
|
|
我们这是去哪里？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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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跟上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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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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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回头。 |
|
|
不…… 只是一直以来都是我指挥别人，还是第一次完全听人指挥。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现在的你，也没有人可以指挥了。 |
|
|
……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这不正是你站在这里的理由？ 为了夺回你的属下人形们，将她们从一场美梦中唤醒。 |
|
|
我……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后知后觉地担心起惊扰别人美梦后，或许会被埋怨？ |
草薙素子停下了脚步，后身望向指挥官，隔着深沉的夜色，指挥官看不清她的表情。
|
|
草薙素子 | 正如我所说，你现在还可以回去。 忘记过去的一切，快乐地生活在这里。 |
|
|
…… | 指挥官 |
纷纷扬扬的樱花好像又一次落在了指挥官的肩上。
|
|
草薙素子 | 所以你的回答？ |
|
|
我想要和我的人形们继续待在一起，但不是在这里，不是在别人的操纵下。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你想把她们带回到那个灰暗的现实，不怕她们恨你吗？ |
|
|
怕，但更怕自己停滞不前。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 |
|
|
巴特 | 少校，这样艰难的决定也不是短时间能想清楚的。 |
少校警觉地望向身后的黑暗。
|
|
草薙素子 | 先上车。 |
带着满腹的疑问，指挥官爬上了越野车的后座。
草薙素子一脚油门，越野车如闪电般窜了出去。
费劲地从惊人的贴背感中挣脱，指挥官把住巴特和少校的座椅。
|
|
至少把目标告诉我吧？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你不是“什么都行”吗？ 那就接下我们的委托吧。 |
|
|
什么委托？ | 指挥官 |
|
|
巴特 | 拿着。 |
巴特递来一把P90和数个弹匣，指挥官在震惊中接过。
|
|
这里不是严格管理配枪的吗……你们怎么搞到枪的？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别天真了。 |
|
|
巴特 | 规则的存在就是用来打破的。 |
|
|
…… | 指挥官 |
指挥官心情复杂地收好枪，等待下一步指令。
|
|
草薙素子 | 现在说明我们的委托内容。 |
|
|
请讲。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将我们安全护送到我指定的地方。 |
|
|
…… 我？护送你们？ |
指挥官 |
|
|
巴特 | 那就辛苦你咯，指挥官。 |
|
|
等一下，我还没有完全明白现在的情况…… 按照这里的运行模式，应该不存在危险才对，那么我需要和什么作战？ 还有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我们是去—— |
指挥官 |
呯呯呯————
连串擦过车边的子弹尖啸着回答了指挥官。
|
|
草薙素子 | 等回答完你这些问题，一切都来不及了。 行动起来。 |
|
|
……是。 | 指挥官 |
|
|
巴特 |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准头。 |
手中的枪像是有魔力，指挥官抚摸着冰冷的枪身，熟练地拿起瞄向身后的黑暗……
|
|
水金铃鹿 | ……他们带着指挥官朝那里去了。 |
|
|
？？？ | 让他们去吧。 |
|
|
水金铃鹿 | 不用我去阻拦吗？ |
|
|
？？？ | 不用了。 |
|
|
水金铃鹿 | 你确定？ |
|
|
？？？ | 让指挥官去吧。 人类总是喜欢在虚假中寻找真实，在真实中寻找虚假。 挑出假花中最逼真的那一朵，从照片中选出最不像自己的那张。 |
|
|
水金铃鹿 | 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 |
|
|
？？？ | 如果指挥官执意要找到这个世界的“真实”的话，那我将为指挥官打造出其想要的“真实”。 |
|
|
水金铃鹿 | 我去给这份“真实”加上一些点缀。 |
破格EX
- ▼ -破格EX
自由的囚徒
- ▼ -自由的囚徒
……2Z64区，未知区域。
枪声已经消散在了夜色中，指挥官的四周只剩下了颓圮的荒废建筑群。
枪声已经消散在了夜色中，指挥官的四周只剩下了颓圮的荒废建筑群。
|
|
这是哪里？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米诺斯的迷宫。 |
|
|
巴特 | 不知道里面究竟藏着的是宝藏还是可怕的怪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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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巴特。 |
|
|
巴特 | 收到。 |
只一个眼神，巴特就默契地先行前去侦查。
指挥官环视着周遭，荒凉就像潮水褪去后的粗砂表面，将那些浮华樱花的幻象彻底撕开。
指挥官环视着周遭，荒凉就像潮水褪去后的粗砂表面，将那些浮华樱花的幻象彻底撕开。
|
|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指挥官，你也许是个优秀的指挥者，但你一定不是个独裁者。 你的心里还残存着很多善良。 |
|
|
……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你知道独裁者如何让囚犯乖乖听话吗？ |
|
|
不知道。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让他们以为自己是自由的。 |
|
|
……所以，我和人形们都是这里的囚徒。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是的，而你们的“自由”，由别人为你们买单。 |
|
|
谁？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一旦知晓了“自由”背后的真相，或许就再也无法回到那种“自由”之中了。 |
|
|
那样的“自由”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自由，不过是另一种奴役罢了。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好，那就走吧。 |
草薙素子示意指挥官跟上，就紧随巴特的脚步走入其中一幢颓圮的建筑。
……2Z64区，未知区域。
枪声还隐约回荡在逼仄的走廊间，确认安全后，指挥官放下了枪。
|
|
……安全。 | 指挥官 |
|
|
巴特 | 安全。 |
|
|
草薙素子 | 他们触发的警报截停了吗？ |
|
|
巴特 | 嗯，古老的警报系统，很好操作。 |
被击败的无面人逐渐消解为无效数据，从灰暗的水泥地上不见了。
|
|
这里的警卫力量并不难应对，真的是我们要找的地方吗？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
|
|
巴特 | 岛村孝他们应该已经察觉到这边的异动了。 等他们赶来，可没有这么轻松了。 |
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午夜回廊间响起。
|
|
我们在找什么？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被遗失的世界的真相，藏在地毯下面的那把钥匙。 |
|
|
巴特 | 少校，讯号的反应在这边。 |
|
|
草薙素子 | 不要分散，一起出发。 |
|
|
好。 | 指挥官 |
标记着囚室号码的数字牌挨个从指挥官的眼角闪过，但每一间囚室都是空的。
在疾跑中，走廊很快穷尽，只剩下尽头的最后一间——
在疾跑中，走廊很快穷尽，只剩下尽头的最后一间——
|
|
巴特 | 少校，找到目标了，但她的讯号不稳，有消散的可能。 |
|
|
草薙素子 | 立刻执行骇入。 |
|
|
巴特 | 正在进行骇入通道准备。 |
|
|
…… | 指挥官 |
指挥官停在了尽头的囚室，狭窄的房间中靠墙坐着一个熟悉的女性。
长发垂在她的脸侧，让她看上去就好像只是在午憩一般。
|
|
博斯…… | 指挥官 |
|
|
巴特 | 少校，讯号在—— |
|
|
草薙素子 | 没时间了，我直接链接她！ |
少校将博斯的数据线链接在了脖颈后的接口。
在指挥官不安的注视中，博斯皱了皱眉，缓缓倒在了地板上。
嘀——
重回开端
- ▼ -重回开端
……数小时前。
现实世界，格里芬基地，指挥室。
在沉默的几分钟内，博斯竭力让蹙紧的眉头松开，以更放松的语气面对指挥官。
在沉默的几分钟内，博斯竭力让蹙紧的眉头松开，以更放松的语气面对指挥官。
|
|
博斯 | 指挥官，我仍然认为计划的风险过于高了，我们对2Z64区的了解太少且都是建立在普林提供的情报之上。 |
|
|
博斯 | 虽然普林制作的病毒确实能轻松解开人形们的记忆封锁，但就这样贸然闯入，我担心会有很多意料不到的问题。 |
|
|
我知道，但形势紧急，不能再等了。 你们如果被发现，就立刻执行撤出，无需征求我的同意。 |
指挥官 |
|
|
博斯 | 可是…… |
|
|
博斯 | …… |
|
|
博斯 | 我明白了。 |
咚咚——
敲了敲虚掩的门，普林端着一个盒子走进了指挥室。
敲了敲虚掩的门，普林端着一个盒子走进了指挥室。
|
|
江崎普林 | 既然已经决定要执行计划了，那么我就跟你们分享我的致胜宝物吧~ |
|
|
博斯 | …… |
|
|
江崎普林 | 别都绷着脸了，指挥官是心里着急想要立刻救回人形，博斯是担心风险太高计划失败。 明明大家都是向着同一件事努力的，怎么还互相使上劲了？ |
|
|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需要操心的事太多，人有些累了。 | 指挥官 |
|
|
博斯 | 我也没有要和指挥官对抗的意思，是你在胡思乱想。 |
|
|
江崎普林 | 好好好，都是我多想了。 来吧，一起分享我的致胜宝物，资源有点紧缺，大家一起享用吧~ |
|
|
博斯 | 这是什么？ |
|
|
江崎普林 | 是我每次在遇见无法突破的困境时都会使用的东西—— |
普林神神秘秘地揭开了盖子。
|
|
1 | 当当——是布丁！ |
|
|
博斯 | …… |
|
|
…… | 指挥官 |
|
|
江崎普林 | 你们俩怎么一点也不惊喜啊？！ |
|
|
博斯 | 普林，你浪费了五分钟，就为了一个布丁？ |
|
|
江崎普林 | 这个布丁很重要的！ |
|
|
江崎普林 | 算了，总之你们俩都必须吃！ |
普林气恼地将一勺布丁塞进博斯的嘴里。
|
|
江崎普林 | 吃下它，我们会完美地完成计划！ |
|
|
博斯 | …… |
|
|
江崎普林 | 你相信我吗，指挥官？ |
|
|
……嗯，我相信你。 | 指挥官 |
又一勺布丁塞进了指挥官的嘴里。
|
|
江崎普林 | 吃下它，不管结果如何，你都要好好过完剩下的人生！ |
|
|
…… | 指挥官 |
……2Z64区，真理部旧区。
按照指挥官的计划，博斯在江崎普林的带领下成功潜入2Z64区。
在普林的上一次潜入中，她已成功为自己在系统中伪造了新的身份，接下来只需要和之前碰头成功的HK433汇合即可。
隐在藏身处的博斯不断模拟着计划的推行，但因为对2Z64区的情报太少且全部来自普林，她的模拟无法运行。
在普林的上一次潜入中，她已成功为自己在系统中伪造了新的身份，接下来只需要和之前碰头成功的HK433汇合即可。
隐在藏身处的博斯不断模拟着计划的推行，但因为对2Z64区的情报太少且全部来自普林，她的模拟无法运行。
|
|
博斯 | …… 指挥官，普林真的可靠吗？ 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有必要为我们做到这个地步吗？ |
在博斯快要胡思乱想的时候，走廊的尽头传来了声响。
|
|
？？？ | 这边是大楼旧区的通道，平常没什么人会走这边。 |
|
|
江崎普林 | 确实很隐蔽，这样就不用担心被跟踪了。 博斯，快出来吧。 |
博斯从藏身处探头，普林和一个熟悉的身影逆光站在前方，脸部隐在昏暗之中。
|
|
博斯 | …… 你是390号还是HK433？ |
|
|
HK433 | 我已经恢复记忆数据了。 博斯，指挥官一切都好吗？ |
|
|
博斯 | 嗯。 |
普林好奇地看了看两个神情复杂但仍然紧绷不动的人形。
|
|
江崎普林 | 你们久别重逢，就说这两句？ |
|
|
HK433 | 别废话了，指挥官的计划是什么？ 身为精英人形，我还是第一次一边执行任务一边问计划内容的…… |
|
|
博斯 | 指挥官推测被掳走的人形们可能都像你一样，被封锁了真实的记忆。 普林制作出名为“闹钟”的病毒，在人形心智中使用后可以帮助人形解除封锁恢复记忆数据，我们要尽可能地把它扩散出去。 |
|
|
HK433 | 我记得普林对我使用的时候，几乎只用了几分钟…… 既然这个病毒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见一个人形就对她使用？ |
|
|
江崎普林 | 这样速度太慢了，还没解除几个人形的记忆封锁，我们就会被岛村孝他们发现。 而且，每帮助一个人形解除记忆封锁，就需要对她解释一遍现状，并确定她愿意帮助指挥官的计划。 |
|
|
博斯 | 我不认为有人形会拒绝协助指挥官。 |
|
|
HK433 | 指挥官的计划确实存在极大的风险，一旦我们在这过程中被发现，很难想象等待我们的是什么。 |
|
|
江崎普林 | 是的，2Z64区对我们来说还有太多未知。 我们只能赌一把全体同时解锁记忆，趁岛村孝他们来不及制止，结束这一切。 |
|
|
HK433 | 全体同时…… |
|
|
HK433 | 明白，难怪要去广播室。 广播室里有能和全体人形相通的链接通道。 |
|
|
江崎普林 | 看来我的判断没错~ |
|
|
HK433 | 2Z64区会定期进行全体强制系统升级，最近的一次在今天下午。 到时候，所有人形都会强制和广播室链接，以便接收系统升级的资格检查。 |
|
|
HK433 | 利用这个机会，将“闹钟”混在资格检查内容里发送出去…… |
|
|
博斯 | 强制系统升级？ |
|
|
HK433 | 本质是全员强制参加的检查，确认人形们的系统没有存在致命漏洞，或者被感染病毒。 |
|
|
博斯 | 2Z64区已经和外界隔离开了吧，这样的真空环境怎么会被…… |
普林猛地停下脚步。
|
|
江崎普林 | 这或许就是他们的破绽。 |
|
|
HK433 | 破绽？ |
|
|
江崎普林 | 这说明人形们虽然被封锁了记忆数据，但状态并不够稳定，需要定期确认心智状态。 |
|
|
HK433 | 这倒是能让系统升级的存在变得合理…… |
|
|
博斯 | 如果系统升级资格检查失败会怎样？ |
|
|
HK433 | 水金铃鹿给出的说明是，会被带到老大哥的房间进行系统修复。 等到新一轮系统升级通过后，就可以回来了。 |
|
|
博斯 | 系统修复……听着很可疑。 |
|
|
博斯 | 有人被带走后安全回来了吗？ |
|
|
HK433 | 有。 |
|
|
江崎普林 | 友情提醒下，这位自信的HK433小姐，在我帮你恢复之前你的记忆有一大半都是虚构的哦。 |
|
|
HK433 | 好吧，我不确定，但我的记忆中存在有人形没能通过系统升级的资格检查，被带走了。 没几天她就平安回来了，看上去和之前也没什么差别。 |
|
|
博斯 | 是谁？ |
|
|
HK433 | 鹮。 |
|
|
博斯 | 鹮…… |
|
|
博斯 | 有机会找到鹮的话，一定要问问她关于老大哥的房间的情报。 |
|
|
HK433 | 老大哥的房间……确实很关键。 |
|
|
江崎普林 | 听上去像是游戏里的隐藏BOSS房间呢。 |
|
|
HK433 | 嘘，到了。 |
HK433使用秘钥打开了广播室的门，三人即将进入。
画面定格在了这一帧。
……现在。
2Z64区，未知区域。
2Z64区，未知区域。
少校的手指落在博斯记忆碎片的模拟实景中的普林身上。
她的右手托在下颌，微微蹙紧了眉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她的右手托在下颌，微微蹙紧了眉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
|
截至目前为止，都是按照计划的走向发展。 少校，你在想什么？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江崎的这个发现很重要。 |
|
|
你是说人形们在2Z64区即便被封锁记忆，仍然心智状态不够稳定的事情吗？ | 指挥官 |
|
|
巴特 | 是的，她还是这么敏锐，一来就能精准地找到他们的痛点。 |
|
|
草薙素子 | 老大哥的房间同样重要，虽然目前找不到什么情报，但有理由推断它将是破局的关键点。 |
|
|
嗯，我也很在意。 | 指挥官 |
指挥官的目光重回模拟画面，普林依然保持着认真思考的姿势。
|
|
那时候的你明明…… 为什么现在却改变了想法？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指挥官，我要继续梳理博斯后面的记忆碎片了。 |
|
|
好的。 | 指挥官 |
……数小时前。
2Z64区，真理部，广播室。
2Z64区，真理部，广播室。
门一打开，沉闷压抑的空气就迫不及待地逸出。
昏暗的室内，密密麻麻的屏幕闪烁着刺眼的光。
昏暗的室内，密密麻麻的屏幕闪烁着刺眼的光。
|
|
博斯 | ……这么多监控探头？ |
|
|
HK433 | 嗯，都是电屏传回的信息。 |
|
|
博斯 | 电屏？那些不是用于传递讯息的窗口吗？ |
|
|
江崎普林 | 什么传递讯息的窗口需要铺天盖地地安装啊。 |
|
|
博斯 | ……那我们刚刚的行动有暴露的可能吗？ |
|
|
江崎普林 | 等你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普林已经将沿路的电屏录像篡改了！ |
|
|
博斯 | 漂亮。 |
HK433熟练地启动广播系统。
|
|
HK433 | 我拿到了这次负责开启系统升级通知的任务。 |
|
|
HK433 | 按照规定，还有十分钟系统升级就该开始了，我们得立刻布置好准备工作。 普林，你来负责处理这边的安保系统，博斯，来配合我安装“闹钟”病毒。 |
|
|
博斯 | 好。 |
|
|
江崎普林 | 好！ |
|
|
江崎普林 | 嗯？怎么和指挥官一样自然地就开始指挥我了…… |
江崎普林嘟嘟囔囔地走向安保系统的操作区间。
随着江崎普林的沉寂，整间广播室也安静了下来。
按照既定工作流程，HK433将系统升级的广播内容也一同配置进系统，博斯在旁准备着病毒“闹钟”的安装。
随着江崎普林的沉寂，整间广播室也安静了下来。
按照既定工作流程，HK433将系统升级的广播内容也一同配置进系统，博斯在旁准备着病毒“闹钟”的安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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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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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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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现在基地是只剩下你一个人形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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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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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所以你就是轮值副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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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现在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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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受到了一些打击，但还没有失去全部的希望。 指挥官正在努力想办法解救被带走的人形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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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身为副官，你的汇报怎么模糊不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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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什么叫“一些打击”，具体的身体指标数据呢？精神状态监测呢？饮食营养跟踪呢？有没有在定期锻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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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 跟踪狂魔不是骑士的工作风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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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你这叫敷衍了事！ 等回去了我要申请撤销你接下来的副官排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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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等你回去了随你打报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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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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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别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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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确实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吃饭睡觉也不怎么规律。 可能是受情绪影响，指挥风格也变得激进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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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在忧虑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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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没有明说，但我猜测，是在担心人形们被虚幻的美好蒙骗，不愿回到现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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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早知道，那个时候就该告诉指挥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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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你在说我们准备的那个东西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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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什么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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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就是我们全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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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喂，你怎么偷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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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们这分贝也不像在讲悄悄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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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你那边完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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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对啊，这边的安保系统落后得惊人，我分分钟就搞定了。 还顺便逛了下数据库，可惜没有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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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好，我们这边也差不多搞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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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距离系统升级开始的时间刚好也只剩下三分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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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开始执行启动程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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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嗯，来吧。 |
HK433完成了广播的最后配置，然后打开了一边的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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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报告，390号已完成准备。 开始播放系统升级广播。 |
屏幕上的内容变为了一张虚拟形象的脸，没有情绪的冰冷声音宣布着系统升级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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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接下来还需要做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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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等待人形们链接完成就行。 |
嘀——
是指挥官的通讯请求。
是指挥官的通讯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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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博斯，我找到了人形们的讯号。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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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我们正在解除人形们的记忆封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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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会同时尝试夺回指挥权限。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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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明白！记得让少校和巴特先生帮你探路。 |
三人稍微露出些放松的神情。
滋啦——通讯却在此刻莫名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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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 怎么回事？普林，你的信号不稳吗？ |
江崎普林的目光反而被屏幕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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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闹钟”没有发送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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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怎么可能？！ |
HK433操作指令准备调出后台，查看刚刚的命令的执行情况。
但无论她怎么操作，屏幕都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是那张平板的面孔，冷漠地一字一句地念着通告。
但无论她怎么操作，屏幕都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是那张平板的面孔，冷漠地一字一句地念着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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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系统为什么不响应我的指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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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安保系统没有报错……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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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强制退出可行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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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可行是可行，但那也意味着广播室将立刻被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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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要赌一把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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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没有别的方案了，放手做吧。 |
HK433打开了强制终止的控制终端，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按钮。
兹——刺耳的噪音几乎要扭曲几人的心智，而屏幕上还是那没有波澜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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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强制终止失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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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们不会已经被盯上了吧？现在所有操作都是无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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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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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要撤退吗？ |
兹——噪音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几人。
博斯揪住脸色苍白的HK433大声吼着——
博斯揪住脸色苍白的HK433大声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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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撤退吧，HK4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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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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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出口全部被封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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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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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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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帮我争取时间，我尝试—— |
咔擦——
框着那张平板面孔的屏幕突然迸发出灼眼的爆闪。
框着那张平板面孔的屏幕突然迸发出灼眼的爆闪。
博斯捂住双眼，没等适应过来，又被新的一发爆闪灼伤了眼睛。
|
|
博斯 | 怎么回事…… |
像是无数个闪光弹争先恐后地爆炸一样，博斯她们被困在房间内几乎要晕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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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博斯，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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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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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水金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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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你好啊，陌生人。 |
博斯一惊，但已经来不及避开——
一只轻柔的手捏住了自己的下颌。
明明只是抚摸猫咪下颌的力度，却让博斯像是被闪电击中。
黑暗如巨手捂住她的面部，让世界飞速从身边消失……
明明只是抚摸猫咪下颌的力度，却让博斯像是被闪电击中。
黑暗如巨手捂住她的面部，让世界飞速从身边消失……
升格失败
- ▼ -升格失败
……现在。
2Z64区，未知区域。
坦白说，即便处在观察者的视角，指挥官也完全没有注意到水金铃鹿是从何时出现的。
博斯被击中的瞬间，指挥官的后背也被冷汗浸透。
2Z64区，未知区域。
坦白说，即便处在观察者的视角，指挥官也完全没有注意到水金铃鹿是从何时出现的。
博斯被击中的瞬间，指挥官的后背也被冷汗浸透。
|
|
……没想到水金铃鹿的实力这么恐怖。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后人类的身体素质远远强于普通人类或者使用义体的人类。 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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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几乎在几秒间就被压制。 没想到普林竟然还能和她交手几招。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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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特 | 普林……是个很特别的孩子。 |
少校放慢了广播室的画面细节。
处于安全区域的普林正在狂奔向HK433和博斯的方向。
处于安全区域的普林正在狂奔向HK433和博斯的方向。
|
|
普林这是在……想要护住博斯和HK433？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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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只有江崎的话，或许还能再拖延一会。 但是加上两个需要保护的对象，江崎也承受不住太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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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指挥官的脑海中回味了一遍在2Z64区重逢普林和HK433的画面。
经历过生死战斗的两人，就像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
经历过生死战斗的两人，就像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
轰——
巨响后，画面再一次黑暗。
巨响后，画面再一次黑暗。
|
|
草薙素子 | 这一段记忆碎片已经没有继续研究的价值了。 |
|
|
巴特 | 下一段的调试已经完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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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能找到一切的答案…… | 指挥官 |
……
冰冷潮湿的空气，冰冷坚硬的触感，冰冷刺骨的眼神……
冰冷潮湿的空气，冰冷坚硬的触感，冰冷刺骨的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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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你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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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 |
战斗的本能促使博斯和这个危险的存在拉开距离，但冰冷的手铐将她牢牢锁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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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你在害怕？ 老实交代你的身份以及来到这里的目的，我可以让你少吃一点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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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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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或者应该让390号先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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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水金小姐，这是一场误会…… |
叮——
水金铃鹿抬手唤起消息的界面，笑容自然地浮现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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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感谢这个好消息吧，暂时解救了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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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K433 | 好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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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388号，你来接手审讯。 格里芬的指挥官已经被包围了，接下来该轮到我登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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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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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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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指挥官一定是冲进基地内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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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别太着急，指挥官很快就能和你们见面了…… |
在几人咬牙切齿的注视中，水金铃鹿离开了监狱。
388号来到了博斯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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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那么，我们从你开始吧，这位尚不知晓姓名的同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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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喂，我有很多问题！ |
388号调出了操作界面，轻松地选中了江崎普林所在的审讯椅，对她实行了暂时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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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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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8号 | 你也有话想说吗，390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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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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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好的，看来现在我们可以不受干扰地聊天了，请开始你的陈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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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 我是博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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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我检索过数据库，这里没有登记过你的档案。 也就意味着，你并非通过正规渠道来到这里。 请回答我你来到2Z64区的目的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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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斯 | 我是来救你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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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8号 | 我们为什么需要被拯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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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因为你们并不属于这里，你们来自格里芬基地，和我一样，和她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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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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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格里芬基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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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你的记忆被封锁了，就和曾经的HK433一样，认为自己是390号。 但只需要—— |
388号对博斯也实行了暂时禁言，然后微笑着转向HK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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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8号 | 390号，你也是这个“格里芬基地”的一员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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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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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HK433是你在这个组织的代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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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不是代号，我的名字就叫做HK433，就像你的名字叫做鹮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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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昨天的你还平静地回应着“390号”的称呼，是什么让你在二十四小时不到的时间内发生了这样的转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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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因为我找到了真实的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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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8号 | 真实的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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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你不想知道吗？我们现在的记忆数据都是假的，根本经不起推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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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8号 | 那么，你是如何知道现在的记忆是假的，又是如何发现了真实的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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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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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8号 | 不愿意讲吗？稍后对你进行系统升级，我就知道了。 |
388号解开了江崎普林的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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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你再不说话，看上去就要爆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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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终于到我发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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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首先，我要强烈谴责你这种一次只允许一个人发言的制度，非常不合理！ 低效且浪费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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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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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然后，是我让HK433，也就是390号，明白了现在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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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8号 | 听上去，你是打算主动交代作案手法？这样确实可以适当减轻惩罚。 如果你愿意主动上交工具，你的惩罚还能获得更大程度的减轻。 |
|
|
江崎普林 | 我只是用了一个小小的程序。 |
|
|
388号 | 传输到这个平台上。 |
388号将一个空白的存储平台推给了江崎普林。
在确认普林执行了上传流程后，388号走到HK433的面前。
在确认普林执行了上传流程后，388号走到HK433的面前。
|
|
388号 | 在等待上传的间隙，我们进行你的系统升级吧，390号。 |
|
|
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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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斯 | …… |
|
|
388号 | 鉴于你有通敌的嫌疑，我会直接和你链接，进行手动系统升级。 |
388号凑近了被困在椅子上无法动弹的HK433——
|
|
江崎普林 | 等一下，我还有问题！ |
|
|
388号 | 请讲。 |
|
|
江崎普林 | 关于系统升级，我想知道，什么样的情况会被判定为不合格？ |
|
|
388号 | 系统升级的资格检查并不算严苛，只是验证我们的系统是否存在致命漏洞，以及数据库有没有被病毒污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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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我听说，你曾经没能通过系统升级的资格检查。 |
|
|
388号 | 是的，我的心智遭到过病毒攻击。 导致我总是能看见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画面。 |
|
|
江崎普林 | 什么样的画面？ |
|
|
388号 | 战争、炮火、残骸…… 我们和无穷无尽的敌人战斗，绝望又精疲力尽。 |
|
|
博斯 | …… |
|
|
388号 | 然后我被带去了老大哥的房间，我的心智问题得到了解决，我就回来了。 |
|
|
江崎普林 | 他们是怎么解决你的心智问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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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8号 | 唔…… 这点我倒确实—— |
嘀。普林的上传已经完成。
388号露出思索的神情，她踱步着来到江崎普林的面前，边将传输完成的文件收走，边继续思考着问题……
388号露出思索的神情，她踱步着来到江崎普林的面前，边将传输完成的文件收走，边继续思考着问题……
|
|
388号 | 时间有些久远，我也记不清了。 |
|
|
江崎普林 | 你记得的，你一直记得…… |
|
|
388号 | 嗯？ |
|
|
江崎普林 | 只是不愿意回想起来…… |
|
|
388号 | ？！ |
原被放置在388号手中平台的病毒猛地袭向她，她只能无力地抓住江崎普林的衣服，倒在了地上。
她的瞳孔快速收缩着，博斯知道，过去的幕幕正在她眼前奔涌而去。
只是博斯也不确定，那些记忆究竟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的瞳孔快速收缩着，博斯知道，过去的幕幕正在她眼前奔涌而去。
只是博斯也不确定，那些记忆究竟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2Z64区，未知区域。
少校将数据线从博斯身上抽走，扶着仍然没有回应的博斯缓缓躺在地上。
|
|
草薙素子 | 目前能够读取到的记忆数据就是这些，后面的部分受损了，暂时无法读取。 |
|
|
…… | 指挥官 |
|
|
巴特 | 慢慢修复吧，只要心智完好就行。 |
|
|
巴特 | 对吧，指挥官？ |
|
|
…… | 指挥官 |
指挥官仿佛是台古老的计算机，正在缓慢地咀嚼着少校从博斯心智中解析出的记忆数据。
|
|
草薙素子 | 你现在什么打算？ |
|
|
……先等博斯醒来吧。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然后呢？ |
|
|
我还没有想清楚。 | 指挥官 |
|
|
巴特 | 你的原计划不打算继续执行了吗？这里的人形们仍然被封锁着记忆。 |
|
|
…… | 指挥官 |
|
|
巴特 | 根据现有的情报，普林和你的手下们可是有在好好执行你的计划。 虽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
|
|
这也正是我犹豫的地方，我不知道她们的态度是否依旧和原来一样。 尤其是普林，一直支持我解救人形回去的她，为什么突然—— |
指挥官 |
指挥官垂在地面的大衣被拽了拽。
|
|
博斯？！ | 指挥官 |
|
|
博斯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你的状况还好吗？ |
|
|
博斯 | 嗯…… |
博斯勉强能保持坐立的姿势，但明显心智还处于混乱的状态。
|
|
博斯 | ……她们人呢？ |
|
|
HK433和鹮又回到了记忆封锁的状态了。 普林…… |
指挥官 |
|
|
博斯 | 普林怎么了？ |
|
|
她似乎没有被封锁记忆，但态度变得有些奇怪。 | 指挥官 |
|
|
博斯 | 什么意思？ |
|
|
先不聊这个。 博斯，你们和鹮重聚后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受到这么严重的创伤？ |
指挥官 |
|
|
博斯 | 嘶…… |
|
|
草薙素子 | 她的心智有多次被骇入和尝试改造的痕迹，即便没有得逞，对她的心智而言依然是很大的损伤。 她需要修复，而不是高强度地检索混乱的数据。 |
|
|
博斯 | 他们想把我的心智强制和这里链接在一起，但我可不会让他们成功的…… |
|
|
好……你先缓缓…… | 指挥官 |
|
|
博斯 | 没时间了……他们快来了…… |
|
|
博斯 | 指挥官，你们得立刻离开。 |
|
|
他们是谁？ | 指挥官 |
|
|
博斯 | 每隔六小时，他们就会来审讯一次…… |
|
|
博斯 | 你们得走了…… |
|
|
和我们一起走，你能够从这里登出吗？ | 指挥官 |
|
|
博斯 | 别管我了…… |
|
|
草薙素子 | 她的心智状况太脆弱，现在登出有风险，而且她的素体也在岛村孝他们手里。 我不建议她执行登出。 |
|
|
难道就这样把她丢下吗？！ | 指挥官 |
|
|
博斯 | 我会继续在这里等待机会，正好可以修复下受损的记忆数据。 等你准备好了，我将随时重回你的队伍。 |
|
|
…… | 指挥官 |
巴特抬头看向上层入口的方向。
|
|
巴特 | 来了。 |
|
|
草薙素子 | 立刻登出，指挥官。 |
|
|
博斯 | 指挥官……普林…… 她一直跟我们战斗到了最后一刻…… |
|
|
……我知道了。 我还会回来的。 |
指挥官 |
|
|
博斯 | 我一直是如此相信着。 |
祝你幸福
- ▼ -祝你幸福
……格里芬基地，指挥室。
少校和巴特站在AR设备前，看着躺在里面仿佛沉睡的指挥官。
少校和巴特站在AR设备前，看着躺在里面仿佛沉睡的指挥官。
|
|
巴特 | 看来模拟对人类的负担还是很大，指挥官还在执行登出程序中。 |
|
|
草薙素子 | 指挥官还是完全未进行义体改造的人类，连电子脑都没有，可想而知压力有多大了。 |
嘭——
一张支在角落的茶几突然翻倒在地。
一张支在角落的茶几突然翻倒在地。
|
|
？？？ | 啊呀…… |
|
|
巴特 | 塔奇克马？ |
|
|
草薙素子 | 终于来了。 |
蓝色的思考战车关闭了光学迷彩，显出了庞大的体型。
|
|
塔奇克马 | 少校，巴特！ 接到你们的指令，我就立刻开始寻找链接了，这里太难找了…… |
|
|
草薙素子 | 调查得怎么样？ |
|
|
塔奇克马 | 嗯，指挥官的档案已经整理完毕！连喜欢什么样的类型都搞得清清楚楚！ |
少校和巴特查看起塔奇克马共享的档案资料。
|
|
巴特 | ……少校，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
|
|
草薙素子 | 我们只是来支援江崎完成任务的，格里芬基地的事情和我们无关。 由指挥官自己来决定。 |
|
|
巴特 | 嗯，这是当然。 |
|
|
草薙素子 |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完。 |
|
|
巴特 | 指挥官仍然很迷惘……在这种情况下很有可能做出一些颓废的决定。 我认为指挥官需要一些帮助。 |
|
|
草薙素子 | 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最终的后果都是由指挥官和格里芬基地来承担，我们无权干涉。 指挥官想要放弃人形也好，想要夺回人形也好，我们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足够了。 |
|
|
巴特 | …… |
少校朝着指挥室外走去。
|
|
草薙素子 | 塔奇克马，发一份格里芬基地的物资仓储详情给我。 |
|
|
塔奇克马 | 好咧！ |
少校的脚步声消失在了指挥室外。
|
|
塔奇克马 | 巴特，我们就这样不管指挥官了吗？ |
|
|
巴特 | 都这么久了，还没听懂少校的意思吗？ |
|
|
塔奇克马 | ……诶？ |
|
|
巴特 | 少校的意思是，可以拉指挥官一把，但最终的决定必须由指挥官自己做出。 |
|
|
塔奇克马 | 哦，原来如此！ |
巴特拍了拍塔奇克马的身躯。
|
|
巴特 | 快开启光学迷彩去外面待命吧，指挥官快醒了。 注意隐蔽行踪，不要让岛村孝他们发现你。 |
|
|
塔奇克马 | 知道啦—— |
几分钟后。
指挥官终于从AR设备中坐起，捂着额头陷入到恍惚之中。
|
|
我这是……在哪里？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格里芬基地，你自己的地盘。 |
|
|
巴特 | 给。 |
巴特将一瓶酒递给指挥官。
|
|
巴特 | 这基地看着空空荡荡的，但是酒的存量倒是很充足嘛。 |
|
|
…… | 指挥官 |
|
|
巴特 | 别这么小气嘛，我们可是帮了你大忙。 |
|
|
不是的。 我只是想起，这些酒本来是准备在明晚用上的。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明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
|
|
是S09区基地成立的纪念日，不过是已经被废弃的那个…… | 指挥官 |
|
|
巴特 | 哦，我明白了，是之前你带这具义体去的那个地方吗？ 我看了这具义体之前的行动记录，那里惨烈得像是将整场战争的导弹全部集中在了一个基地！ |
|
|
草薙素子 | 巴特。 |
|
|
巴特 | 抱歉，光顾着自己说话了。 指挥官，来干一杯吧。 |
哐当——
清脆的玻璃容器撞击声短暂打破基地的静寂。
清脆的玻璃容器撞击声短暂打破基地的静寂。
|
|
巴特 | 嗯……不错的酒。 |
|
|
如果大家都在就好了……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 |
少校独自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吞没一切的夜色沉思着什么。
冷清的房间里，只剩下巴特和指挥官对坐。
冷清的房间里，只剩下巴特和指挥官对坐。
|
|
巴特 |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
|
|
我们得再去一次那个地方，把博斯救出来。 | 指挥官 |
|
|
巴特 | 那其他人形呢？ |
|
|
…… | 指挥官 |
指挥官摩挲着瓶身的标签，透过内部清亮的液体，桌下大合照的人形们的面孔变换着大小形状。
|
|
我不知道她们的答案。 要问我自己的答案的话，我希望她们立刻回到这里。 但如果—— |
指挥官 |
|
|
巴特 | 你该不会准备说…… 如果能让她们幸福的地方是2Z64区的话，你就要放手了？ |
|
|
为什么不呢？如果幸福就这样摆在眼前……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 |
巴特沉默地放下手中的酒杯。
|
|
草薙素子 | 巴特，这是指挥官自己的事，我们无权插手。 |
|
|
巴特 | 我当然知道…… 可是就这样放手，也太自私了吧。 |
|
|
自私？ | 指挥官 |
|
|
巴特 | 你连手下的答案都不清楚，就擅自为她们做了决定。 |
|
|
巴特 | 你真的明白她们想要什么吗？ |
|
|
可是如果有机会让她们得到幸福，为什么不……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认为自己有权利定义别人的幸福，本身就是一种自私。 |
|
|
…… | 指挥官 |
|
|
巴特 | 我调查过你，入职私人安全承包商短短两年，履历已经达到老兵都望尘莫及的丰富程度。 你究竟经历过什么，只有你清楚，所以我的问题是—— 你选择在这里工作到现在，是因为幸福吗？ |
|
|
……不是。 | 指挥官 |
|
|
巴特 | 那你为什么要坚持留在这里？ |
|
|
我还有未完成的使命，和别人的约定…… 虽然步履维艰，但我喜欢这里。 |
指挥官 |
|
|
巴特 | 你明明很清楚。 |
|
|
巴特 | 同样的事情放在人形们身上，你就选择闭上眼睛自作主张了？ |
|
|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她们不要吃这么多苦。 | 指挥官 |
|
|
巴特 |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我认识一个小孩，以前吃过很多苦，幸运的是她很聪明，十九岁就成为了麻省理工的博士。 但她放弃了所有唾手可得的道路，选择了最艰难黑暗的一条…… |
|
|
…… | 指挥官 |
|
|
巴特 | 我也希望她能过上快乐轻松的生活，可她偏偏不。 |
似乎想起了对方的倔强之处，巴特摇头苦笑。
指挥官喝下杯中剩余的酒，烧灼感在口中蔓延。
|
|
我明白……这种感觉…… | 指挥官 |
|
|
巴特 | 希望重视的人幸福是很自然的事情。 |
|
|
巴特 | 但有的时候，我们做出的选择，并不只是因为这样做会获得幸福，可能只是纯粹发自内心地喜欢而已。 即便这样的喜欢会让自己痛苦。 |
|
|
是啊…… | 指挥官 |
两人沉默地对酌，室内又一次清冷一地。
草薙素子翻身从窗边走来，拿起桌上的酒瓶一饮而尽。
|
|
草薙素子 | 那么，指挥官，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
|
|
…… 我要去救出博斯…… 然后，继续原来的计划，恢复人形们的记忆。 ……亲耳听见她们的答案。 |
指挥官 |
……翌日。
2Z64区，未知区域。
2Z64区，未知区域。
按照约定的时间，指挥官登入虚拟区，准备直接和少校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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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指挥官，早上好。 我在等您的指令，好调整今天的行动方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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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闭店休息一天吧。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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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新店开业第二天就休息……您确定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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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给你一点时间，去考察下其他店铺的情况。 我也累了，就在这附近散散步休息一天。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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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明白，我会完成全面的考察报告。 |
结束通讯，指挥官朝着目的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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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早啊，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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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普林让指挥官倒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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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你怎么在这里？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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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只是路过，顺便来看看你的新店今天怎么样了。 刚好听见你在和390号通讯，看来今天你是打算休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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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普林，我已经决定——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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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指挥官，要是你打算将江崎重新拉回计划的话，我建议你再考虑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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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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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决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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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好好完成我的工作。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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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是指——准备好好经营你的小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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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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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太好了！ |
普林高兴地握住了指挥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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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终于决定留在2Z64区，和我们永远待在一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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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一起吃个布丁庆祝一下？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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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布丁？这种时候为什么要吃布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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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不如一起去食堂来盘清炒土豆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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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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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今天还有点紧急工作，晚点再来找你庆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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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 指挥官 |
普林蹦跶着走开几步，突然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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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对了，指挥官，少校他们还没有链接上这边的义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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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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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唔，我听说昨晚有人看见一个高大的壮汉和一个矫健的女性潜入了仁爱部的辖区。 我在想会不会是少校他们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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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指挥官犹豫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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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链接上。 不过，就算他们能链接上，他们的义体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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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原来如此……我一会的工作内容就是调查这两个可疑的人。 不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只希望不要破坏这里的平静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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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毕竟这里的居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处安宁的庇护所，拥有了平凡温馨的日常。 要是有人想要破坏这样的世界，那一定会被大家憎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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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普林，你还记得你在来到这里之前的生活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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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嗯……虽然应该是不久前的事情，但已经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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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情景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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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当然！我当时跟着岛村孝和水金铃鹿从帕斯卡的实验室工厂跑出来，一定把你们都吓坏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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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想说的是我们真正消除了隔阂，坐下来谈论未来的时候。 那个时候，你拿着你的致胜宝物——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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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一直留恋过去，是走不远的哦，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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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林，到底发生了什么……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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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总之，小心一点就对啦，要是发现可疑人物的线索的话…… |
普林凑近指挥官，抬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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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指挥官会告诉我的，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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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去吧。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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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好吧，那一会见~！ |
在指挥官的反复催促下，普林才不情愿地离开了。
确认身边没有人后，指挥官走向了和少校他们汇合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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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你在怀疑普林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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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她的行为有些反常，在找出原因前还是谨慎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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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快要到汇合点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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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还带了个小尾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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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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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七点钟方向，白色越野车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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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你处理干净再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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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金铃鹿？还是普林？ |
指挥官 |
指挥官停下脚步，佯装走错路了向回走去。
在无限接近越野车后，指挥官看见了那一头白色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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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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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着我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去—— | 指挥官 |
叮——390号发来的文件传输请求。
30G市场考察调研文件压缩包。
30G市场考察调研文件压缩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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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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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抱歉没有经过您的同意，但我需要监测您的各项指标。 您现在还是通过测试中的设备模拟电子脑登入的2Z64区，水金铃鹿小姐说，您和2Z64区的链接会逐渐衰减。 所以需要我每天定期监测您的感官数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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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金铃鹿 | ……虽然模拟电子脑的体验很逼真，但随着链接建立的时间增加，你在这边的感官知觉也会越来越弱。 使用电子脑的话，就没有这种问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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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链接衰减有什么症状？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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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根据之前的实验报告，一开始是视觉的损失，比如图像像素点丢失带来的模糊。 然后是听觉的损失，声音会渐渐失真，变得像压缩后的尖锐鸣叫。 最后是触觉，当然到了这一步，您的链接其实也不足以支撑您活动了。 |
|
|
…… | 指挥官 |
指挥官望向漫天飞舞的樱花，就算心知肚明这些不过是模拟出来的虚像，但在指尖触碰到柔嫩的花瓣时，内心仍然不可避免地被触动。
|
|
我距离产生衰减症状还有多久？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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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0号 | 从您进入这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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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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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别担心，我会跟在您的身边，密切关注您的身体状态。 |
|
|
不用跟着我了，我想自己待会。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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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0号 | …… |
|
|
390号 | 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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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有需要我会—— | 指挥官 |
指挥官回头准备拒绝390号，对上对方的眼睛后却改变了主意。
……恢复人形们的记忆。
……亲耳听见她们的答案。
……亲耳听见她们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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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有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我想听听看你的答案。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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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请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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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可以在残酷的现实世界和理想的虚拟世界选择一个生活，你会选择哪一个？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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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残酷的……现实世界？ |
390号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安宁整洁的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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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设想一下，你生存在一个混乱的世界，充满着危险和阴谋。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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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明白，我诞生于一个危险阴暗的世界，并成长到了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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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个新世界的大门向你敞开，那是一个美好和平的地方，就像这里一样，不过是虚拟世界。 现在，你拥有了一个选择，你可以继续留在黑暗的现实世界，也可以前往美好的虚拟世界。 那么，你会怎么选择？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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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 |
390号认真地思考起来，久久没有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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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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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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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这取决于我在现实世界的生活怎么样。 我有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过得快不快乐…… 以及虚拟世界能否提供给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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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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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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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该说，你的人生目标是什么？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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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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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突然一下脸色难看了起来？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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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号 |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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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到底怎么了？！ | 指挥官 |
390号只是出神地凝视着指挥官的方向，目光却穿透了指挥官，飞向了无法触及的远方。
一直隐藏在角落等待和指挥官汇合的少校和巴特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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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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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指令无法响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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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她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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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她的心智宕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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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准备执行骇入。 |
愿望EX
- ▼ -愿望EX
藏在合照背后
- ▼ -藏在合照背后
……数小时前。
2Z64区，仁爱部，审讯区。
2Z64区，仁爱部，审讯区。
鹮被封锁的记忆数据已经被复原，但仍然没有从昏迷中醒来。
HK433有些不安地看了看依然趴在地上没有动静的鹮，又看了看蹲在一边似乎在认真研究什么的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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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她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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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鹮不会有什么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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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目前看来她的心智状态是平稳的…… 毕竟你们虽然系统差不多，但是心智底层和具体的数据都有极大的差异，恢复的时间也会有差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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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不知道她系统升级不合格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希望对她的心智没有太大伤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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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她一定会醒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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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等她醒来之后，我们该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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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现在指挥官的计划已经失败了，刚刚那个女人说指挥官也已经被锁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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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现在身边不剩什么人形，水金铃鹿又那么强…… |
光是想象了下指挥官目前的处境，HK433已经快要丧失理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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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先别这么沮丧，我觉得，他们不会伤害指挥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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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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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最简单的推论就是，要是他们真的想要指挥官死，那么在入侵基地带走人形的时候就可以做到。 就算是入侵基地的时候疏忽了，那么在指挥官的必经之地埋伏也是一个简单的方案。 无论怎么想，都犯不着这么大费周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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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可是他们想要指挥官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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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目前还不能肯定，但应该和人形们有关联…… 总之，至少目前指挥官的安全是没问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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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等下，鹮动了。 |
HK433的目光再次聚焦到鹮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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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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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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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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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388号？ |
鹮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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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我是鹮。 抱歉，刚刚整理记忆数据花了点时间。 我大概明白现在的情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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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报告一下你的身份和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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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BU191 | QBU191，代号鹮。 在我心智被入侵前，我的任务是和NTW商讨物流的优化方案…… 根据之后的记忆数据，原来的任务只能暂时搁置，先解决当下的问题了。 |
鹮捋掉头发上的杂物，从地板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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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看来你真的恢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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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太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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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鹮小姐，你还记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还有水金铃鹿对我们的计划知道了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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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BU191 | 我的心智被放置了虚假的记忆，让我以为我一直在仁爱部工作…… 我会在这里，是因为接到了审讯嫌疑犯的任务，至于你们的计划—— 是趁系统升级的时候通过强制链接将病毒发送到每个人形心智里，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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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K433 |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说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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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是的，他们全都知道，从普林小姐骇入2Z64区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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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诶？！等一下，那岂不是从一开始我们的行动就暴露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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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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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 |
普林咬着手指沉思起来，HK433隐约听见了大脑高速运转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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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既然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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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恐怕是在等一个好时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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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我只接收到了指令，但我的猜测和博斯相同。 他们可能是在等待一个将我们和指挥官一网打尽的时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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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斯 | 我现在登出去救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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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冷静一点！ |
普林按住了准备执行登出操作的博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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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就算你现在登出，恐怕也已经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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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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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他们是从虚拟区和现实世界同时进攻的，在我们进入2Z64虚拟区的同时，他们也对正在进入S09区的指挥官发起了攻击。 而我们的义体，多半也在他们手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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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BU191 | 你很了解他们的风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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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BU191 | 据我所知，普林小姐的义体和博斯的素体确实已经被带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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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难道就这样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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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我们还能做点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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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 |
焦灼感沉沉地压在每个人身上。
普林无奈地叹了口气。
普林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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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虽然很不想提起，但还有最后一个可用的情报—— 隐藏BOSS房间。 |
|
|
QBU191 | 隐藏BOSS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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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也就是你曾经系统升级资格检查不合格被带去的老大哥的房间，你还有相关的记忆数据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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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老大哥的房间…… |
光是复述这几个字，鹮已经开始轻轻颤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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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BU191 | 那里太危险了，就靠我们几个是行不通的。 |
|
|
江崎普林 | 那里有和广播室类似的，能链接上所有人形心智的设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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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BU191 | 有，我的记忆再度清洗就是通过那台设备，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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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那就足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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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K433 | 你有什么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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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们现在只剩下两个选择。 一个是坐在这里等水金铃鹿回来继续审讯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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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K433 | 别开玩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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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我们是不可能坐以待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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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另一个就是继续指挥官的计划，不过将执行地点改为老大哥的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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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你想通过老大哥的房间将病毒散布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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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这是我们仅剩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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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BU191 | …… 广播室是一个陷阱，老大哥的房间也可能是一个陷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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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是的，我甚至认为它有超过99.8%的可能性，是一个陷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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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K433 | ……但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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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别忘了，我说过有两个选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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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斯 | 眼睁睁看着指挥官陷入危机却什么也不做，还算什么骑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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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普林小姐也明白的吧，我们不可能做出另一个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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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就算是死路一条，我们也不会放弃战斗的！ |
普林叹了口气，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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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选择。 或者该说，对你们而言根本就没有选择这一说法。 从始至终只有一条路摆在你们眼前，指挥官也是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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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普林，一路陪我们走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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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你接下来该不会要说，后面的路没我也行吧？ |
|
|
博斯 | 你的目标只是抓捕岛村孝和水金铃鹿回去，救回人形不过是顺手而为，没必要搭上你。 |
|
|
QBU191 | 你制作的病毒我已经收下了，之后要是能用上的话我也可以搞定病毒散布的环节。 |
面对人形们的簇拥，普林无声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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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们真是天真啊……明明已经自身难保了，还在为我着想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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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别多想，这是指挥官教我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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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指挥官……我也答应了那个人，要帮忙到最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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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斯 | 你应该也明白，在虚拟区死亡和在现实中死亡相差不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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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死亡的意义……我从小就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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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普林小姐已经决定好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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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嗯，我知道深陷在黑暗中的滋味，也知道被人拉回光明的感觉…… 所以我也想要去拯救那些陷在泥淖中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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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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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时间不多，我们赶紧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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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在开始行动之前，也许应该向指挥官汇报一下？ 我们这也算是擅自展开额外行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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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可是现在无法和指挥官联系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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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我有一个办法！ |
普林调出了自己的面板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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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各位，看向我的镜头—— |
咔擦——
普林突如其来地对准大家按下了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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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是在拍一张合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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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我会将这张合照发送给指挥官的，现在发送不出去，等能链接上了，指挥官一定会收到。 |
|
|
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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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一定会的！ 我相信指挥官，也相信我们。 |
HK433从普林那里接过合照仔细端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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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斯 | 为什么要拍照片发给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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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指挥官现在的处境一定也很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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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嗯，我们多少还有四个人一起面对老大哥的房间。 指挥官却要独自面对困境，如果能收到的话，多少能感觉到安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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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就算要等很久以后才能收到，至少也能感受到我们此时的心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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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什么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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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直到最后一刻，都在信任指挥官，这样的心情！ 还有，我们相信就算失败了，指挥官也会回来救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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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K433 | …… |
HK433迷惑地看了看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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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K433 | 就算指挥官阅读理解能力再强，仅凭一张照片怎么理解出这么多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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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哦忘了讲，我骇入HK433的时候已经看见你们为指挥官准备的惊喜了。 反正按目前你们的计划进度，是赶不上在基地建成纪念日的时候给指挥官，不如—— |
|
|
1 | 等一下……你该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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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BU191 | 你把它和照片一起寄给了指挥官？ |
|
|
江崎普林 | 对啊，这样不就能赶上纪念日让指挥官看见了嘛！ |
|
|
博斯 | 你…… |
|
|
江崎普林 | 不用多说，你们的感谢普林都明白的~ |
|
|
HK433 | …… |
HK433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重新落在普林拍的合影上。
虽然除了普林，大家的表情都不算太好，但至少所有人的脸上还洋溢着希望。
而这就是HK433记忆中的最后一帧清晰的画面。
虽然除了普林，大家的表情都不算太好，但至少所有人的脸上还洋溢着希望。
而这就是HK433记忆中的最后一帧清晰的画面。
……2Z64区，未知区域。
指挥官翻出了自己的收件箱。
不管怎么刷新检索，始终没有普林发来的那封邮件。
|
|
…… 没办法链接上服务器吗？ |
指挥官 |
|
|
巴特 | 普林这家伙…… 明明知道不对劲，但还是一往无前啊…… |
|
|
草薙素子 | 见识过真正的深渊后，要不然对一切都麻痹不已，要不然成为燃尽黑暗的火。 |
|
|
巴特 | 我知道她总是选择更艰难的那条路，但…… |
|
|
难道普林就是你提起过的……？ | 指挥官 |
|
|
巴特 | 嗯，普林就是那个天才小孩。 |
|
|
…… | 指挥官 |
|
|
巴特 | 在她还年幼的时候，家人遭到了凶手的残忍虐杀。 她侥幸逃过一劫。 |
|
|
草薙素子 | 巴特及时发现了她。 |
|
|
巴特 | 之后她改名换姓去了新的地方，我原以为她会就此安稳地长大，度过剩余的人生。 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
|
|
普林……布丁…… 她之所以给自己选择这个名字，难道是因为……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巴特救出她之后，为了安抚她的情绪，特意送给了她一个布丁。 |
|
|
巴特 |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关联，总之是让她振作起来了。 |
|
|
…… | 指挥官 |
回想起普林塞给自己的那个布丁，指挥官的心情有些复杂。
|
|
原来是因为这样…… 她特意回到公安九课，也是为了向你报恩吗？ |
指挥官 |
|
|
巴特 | 不止如此。 她想要将和曾经的自己一样沉沦在黑暗中的人拉回到光明中。 |
|
|
…… 难怪，明明和我初次见面，却帮了我这么多…… 我还怀疑过她的动机……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道歉的话等找到她再说吧。 |
少校调试着HK433的记忆碎片，在合照之后，出现了大段损毁的记忆碎片。
|
|
怎么回事？这之后的记忆受损了吗？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有一小段由于本体遭到了重创导致记忆混乱扭曲，无法播放。 |
|
|
…… | 指挥官 |
|
|
巴特 | 是前往老大哥的房间的过程遭到了重创吗？ |
|
|
草薙素子 | 恐怕是。 跳过损毁的一段，继续向后吧，指挥官。 |
|
|
好…… | 指挥官 |
惴惴不安地深吸一口气后，指挥官继续了HK433的记忆。
视野被扭曲了，像是被从高空扔下的手机屏幕，出现了裂痕和黑斑。
|
|
HK433 | …… |
透过模糊的视野，HK433能辨认出倒在入口的鹮。
水金铃鹿正在将什么装置戴在她的头上，是要进行二次记忆封锁了吗？
水金铃鹿正在将什么装置戴在她的头上，是要进行二次记忆封锁了吗？
|
|
HK433 | 鹮…… |
|
|
江崎普林 | 嘘！ |
支离破碎的身体被拽到了倒塌的书柜后面，普林的脸凑了过来。
|
|
江崎普林 | 听着，计划失败了，光靠我们根本无法使用鹮提到的设备。 我们需要指挥官，只有指挥官才能在虚拟和现实的缝隙中解决这一切…… |
|
|
HK433 | ……我们……失败了吗？ |
|
|
江崎普林 | 还没有，起码现在还有希望！ 你相信你们的指挥官吗？ |
|
|
HK433 | 嗯…… |
|
|
江崎普林 | 那就假装认输，自行封锁你的记忆。 |
|
|
HK433 | 什么……？ |
|
|
江崎普林 | 给自己留一把解锁的钥匙，指挥官一定能找到的钥匙。 |
|
|
江崎普林 | 当指挥官来到你的面前，能让你立刻回想起过去一切的密码。 |
|
|
HK433 | …… |
|
|
HK433 | 指挥官，为什么这么拼命工作？工作似乎并不能让您快乐。 |
|
|
工作的意义从来就不是让人快乐。 | 指挥官 |
|
|
HK433 | 那是什么？ |
|
|
这份工作能让我获得我想要的东西…… | 指挥官 |
|
|
HK433 | 那您想要的是什么？ |
指挥官只是神秘莫测地笑了笑。
|
|
你呢，HK433，你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 指挥官 |
|
|
HK433 | …… 这个问题好难，等我想想。 |
|
|
好啊，你慢慢想想，等明天见面的时候我再问你。 | 指挥官 |
|
|
HK433 | ……好。 |
|
|
江崎普林 | 这样就够了，HK433，你可以暂时休息了。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
|
|
HK433 | 普林……可是你也好不到哪去啊…… |
|
|
江崎普林 | 嗯，不过我已经有了新的计划…… |
|
|
HK433 | ……你要做什么？ |
|
|
江崎普林 | 相信我，我们还会再相遇的，然后我们会一起完成指挥官的计划。 将所有人形救回格里芬基地，让一切回到最初的时候。 |
|
|
HK433 | 好…… |
|
|
HK433 | 我相信你。 |
记忆数据封存中……
正在设置重启秘钥……
正在设置重启秘钥……
|
|
HK433 | 指挥官…… 等您来到我的面前，希望您还记得我们过去经历的每一天…… 还有那些我没能回答上的问题…… |
……2Z64区，未知区域。
HK433从漫长的梦境中醒来，她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扫去了眼中的迷茫呆滞。
HK433从漫长的梦境中醒来，她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扫去了眼中的迷茫呆滞。
|
|
HK433 | …… |
|
|
…… | 指挥官 |
|
|
HK433 | ……指挥官！ 对不起，任务失败了…… |
看着低垂着头丧气的HK433，指挥官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
|
是我的计划太鲁莽，差点害你们全部都回不来了。 还好现在有挽救的机会。 |
指挥官 |
|
|
HK433 | 不，是我—— |
|
|
巴特 | 停一下。 肉麻的话留到之后再说吧。 |
|
|
草薙素子 | 我们还要去救出江崎和剩下的人形们。 |
|
|
嗯，任务还没有完成。 | 指挥官 |
|
|
HK433 | 是！ |
怒火
- ▼ -怒火
……2Z64区，未知区域。
咚咚咚——激烈紧密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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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我已经识别到博斯的讯号，目前没有其他人的讯号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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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注意甄别，小心有伏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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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和侧边一起包抄吧。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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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你现在状态怎么样？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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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我不要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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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我和巴特分别堵截两侧，正面就拜托你和HK433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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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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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好！那就待会见了。 |
巴特和少校的脚步声向两边分散，指挥官跟紧了前方的HK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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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即将和目标接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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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会掩护你的。 | 指挥官 |
握紧手中的枪柄，指挥官紧贴着墙角，转过最后一道弯——
最后一间囚室的全景展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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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 |
博斯就在面前，靠着墙壁，神情有些憔悴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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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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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别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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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小心，指挥官！ |
呯——
一枪打在了指挥官的脚边。
循着枪声的方向望去，熟悉的身影从隐藏的角落走出。
一枪打在了指挥官的脚边。
循着枪声的方向望去，熟悉的身影从隐藏的角落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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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指挥官，这里是仁爱部的机密区域，您是迷路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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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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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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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酒了，你之前不是答应和我一起喝一杯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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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号 | 好啊，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好好喝上一杯吧。 |
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笑容。
388号拖过博斯当做人质，手中的枪重新上好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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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指挥官，我听见有枪声。 是敌人出现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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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人形，不过她的记忆被封锁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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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明白，我和巴特已经就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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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你吸引住她的火力，给少校他们创造机会。 注意不要伤害到博斯，我会掩护你。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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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是。 |
没有丝毫犹豫，HK433就从指挥官身边跑开。
呯呯呯——枪声紧随她的脚步。
指挥官也翻身进入掩体，时不时开枪扰乱388号的注意。
指挥官也翻身进入掩体，时不时开枪扰乱388号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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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就是现在！ | 指挥官 |
轰——
话音未落，关闭光学迷彩的巴特就从天而降砸向388号。
388号躲闪不及，被重重击飞，晕倒在了地上。
话音未落，关闭光学迷彩的巴特就从天而降砸向388号。
388号躲闪不及，被重重击飞，晕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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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目标到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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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现在先撤退吧！稍后再进行记忆封锁的突破。 | 指挥官 |
指挥官掩护巴特完成撤退，正准备跟上时，少校拦住了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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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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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这里不对劲！ |
身边的监狱布景突然碎裂成了无数像素点，暴露出背后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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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我们被困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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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博斯和鹮做诱饵吗？ | 指挥官 |
在无尽的像素点前，一个少女孤零零站在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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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指挥官，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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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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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为什么要骗我？不是说好，今晚要一起庆祝你终于决定留下来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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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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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你在这里过得不开心吗？ 在一个永恒和平的世界，和人形们平静地生活在一起，难道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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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见指挥官沉默不语，普林想要靠近——
唰——指挥官身边的人形已经举起枪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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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不要再靠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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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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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390号，少校，巴特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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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就是你们唆使指挥官离开这里的吗？！ |
怒意在普林的脸上聚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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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什么希望人形幸福，希望世界变得更好，都不过是你的口号吗？！ 你真正在意的只有你自己，别人简单的几句谎言就能改变你的决心！ |
少校的手放在指挥官的肩膀上，让指挥官找回了几分安全感。
指挥官深呼吸了几口，对着普林轻轻摇了摇头。
指挥官深呼吸了几口，对着普林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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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他们没有骗我。 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 和我们当初敲定作战计划的时候一样，我只是比那时更坚定了而已。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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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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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绝望地想要夺回一切，还盲目地制定了计划，是你给了我实现的信心。 现在我想明白了，但为什么你却不站在我身边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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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一直站在你的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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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是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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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 | 指挥官 |
普林的手中凝聚着危险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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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小心。 |
指挥官能明显感觉到空气中的波动，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嘭——
只在原地留下几秒虚影，普林以可怖的速度逼近了指挥官。
只在原地留下几秒虚影，普林以可怖的速度逼近了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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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不会让你离开2Z64区的！更不会让你毁掉这里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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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巴特！ |
巴特及时挺身而出，挡住了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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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普林，停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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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保护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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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嗯，交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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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这里的能量场开始变化了，指挥官，小心应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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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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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站在我的身后。 |
抢夺指挥官失败的普林站在远处，满眼恨意地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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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明明比谁都清楚和平有多难得…… 我不相信……你竟然会抛弃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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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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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省省讲废话的功夫吧。 先解决眼前的问题！指挥官，准备作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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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 指挥官 |
被少校和HK433保护在中间，指挥官紧张地望向远处熟悉又陌生的同伴。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指挥官感觉踏在脚底的地面在微微颤抖……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指挥官感觉踏在脚底的地面在微微颤抖……
整个世界都闪烁着危险的红光，而普林的身上还在迸发着更为强大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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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领域展开！你们一个也别想逃走！ |
叛与绊EX
- ▼ -叛与绊EX
频道里的幽灵
- ▼ -频道里的幽灵
……普林的心智领域。
在对方拥有绝对优势的前提下，指挥官能明显感觉到被压制的苦楚。
为了避免正面对抗导致太多不必要的消耗，指挥官选择了分散作战。
可即便如此，战局的走向也不可避免地向着普林倾斜……
在对方拥有绝对优势的前提下，指挥官能明显感觉到被压制的苦楚。
为了避免正面对抗导致太多不必要的消耗，指挥官选择了分散作战。
可即便如此，战局的走向也不可避免地向着普林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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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还要逃多久，指挥官？ |
躲藏在HK433和QBU191用冗余数据搭建的临时掩体后，指挥官警惕地注视着不远处普林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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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校，能收到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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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还算清晰，幸好加密通道还能使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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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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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她是冲着你去的，我们目前安全。 需要我们过来支援吗？我们大概需要五分钟左右赶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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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汇合吧，但她的火力太猛，还找不到弱点，不建议现在动手。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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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明白。 |
结束通讯，指挥官发现普林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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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哪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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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朝着少校他们的方向去了，应该能刚好和他们错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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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注意她的动向。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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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你还好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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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我没事，现在已经修复大半了。 指挥官，从几分钟前，就有个未知讯号想要和我通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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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校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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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会不会是普林想借此来定位我们的精确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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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似乎都不是，这个讯号来自领域的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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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想不出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链接博斯…… 指挥官，要链接试试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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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接。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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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做好防御措施，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立刻切断通讯。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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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是。 |
在几人的屏息凝视下，博斯接受了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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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你是谁？ |
兹兹——
短暂的干扰音后，一个虚浮到仿佛只是薄薄贴在听筒上的声音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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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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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并非是没有识别出声音的主人。
反倒是因为立刻听出了声音，指挥官才犹豫不决。
反倒是因为立刻听出了声音，指挥官才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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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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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答应过要和你们战斗到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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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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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现在你们得立刻从掩体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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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 指挥官 |
没有思考的空隙，指挥官完全出于本能地拽着几人逃出了临时掩体——
轰——
热浪袭来，近乎是贴着指挥官的后背而过。
热浪袭来，近乎是贴着指挥官的后背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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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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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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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们果然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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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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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向你们的前方跑，三十米后朝两点钟方向，那附近有一些掩体可以临时遮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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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你到底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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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现在没空跟你们解释！听我的！ 指挥官，把她核心的AI和数据分离开，她就会分崩离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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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意思是对她心智中的AI发起大量数据攻击，挤占掉原先链接的数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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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你们的速度得快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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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我们怎么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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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如果需要那样强度的数据攻击，我们仨得同时对她的心智发起攻击，甚至还需要少校他们的帮助…… 那样的话，就没有人保护指挥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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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轰——迫于身后不断逼近的死亡威胁，指挥官只能不断地奔跑。
理智提醒着自己，不能完全信任通讯频道中的声音，但身体却驱使自己行动着。
受困于这种内外的煎熬，指挥官的不安砰砰剧烈跳动着。
理智提醒着自己，不能完全信任通讯频道中的声音，但身体却驱使自己行动着。
受困于这种内外的煎熬，指挥官的不安砰砰剧烈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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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相信我，指挥官，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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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她说的做。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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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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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掩护你们。 至少能撑到少校他们过来汇合。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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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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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我们会尽快结束作战。 |
确认人形们都隐藏在了掩体之后，指挥官独自翻出，朝着反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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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谢谢你还愿意相信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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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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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找到你了！ |
奔跑在毫无遮掩的空旷之地，指挥官回头望向不断迫近的普林。
在指挥官的刻意引导下，普林将指挥官逼入了绝境。
数据流在她的指间高速流淌着，指挥官丝毫不怀疑它们能轻松击溃已经疲惫不堪的自己。
在指挥官的刻意引导下，普林将指挥官逼入了绝境。
数据流在她的指间高速流淌着，指挥官丝毫不怀疑它们能轻松击溃已经疲惫不堪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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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为什么要逃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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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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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留在这里对你来说是这么痛苦的事情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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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指挥官环顾着被困死的四周，突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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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我们一开始见面的情景吗？ 我发疯一样在整个基地里乱跑，到处找我的人形们。 你就像现在这样追在我的后面，安慰我，帮我想办法。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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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现在不也是一样的情景吗？ 我拼命地追上你，劝你冷静下来，做出正确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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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人重新振作起来，和希望人按自己的意愿做出选择，是完全不一样的事情。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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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只是不希望你重回黑暗，面对绝望又无尽的现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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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在面对黑暗现实的时候，又是如何做出选择？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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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来到了这里，找到了一片不受黑暗侵袭的净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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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你不是这样逃避现实的人。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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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如果现实已经无法改变，那逃避又有什么错？！ |
似乎是厌倦了指挥官的固执，普林伸手召出了机关，将指挥官桎梏在了原地。
指挥官没有挣扎，平静地看向逐渐逼近的普林。
指挥官没有挣扎，平静地看向逐渐逼近的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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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说，你曾经坠入过最黑暗的深渊，但你没有沉沦，你自己爬了出来。 就靠着一枚小小的——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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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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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布丁。 是巴特先生给我的布丁，他告诉我要好好过完剩下的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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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啊……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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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再坚持一下，就要完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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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仍然执迷在真实和虚拟之间…… |
普林阴沉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个残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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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没关系，等你接受电子脑化，忘记—— |
砰——
瞬发的攻击，几乎将普林的整个身体轰散。
方才还挂在脸上的笑意被惊恐驱散，她望向攻击袭来的方向——
瞬发的攻击，几乎将普林的整个身体轰散。
方才还挂在脸上的笑意被惊恐驱散，她望向攻击袭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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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不可能！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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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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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指挥官，是你做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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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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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我帮你找到的人形，也是我帮你在2Z64区找到了归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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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普林为我做的事。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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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在说什么…… |
指挥官挣脱开失去控制的机关，走近被重创的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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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容易卸下防备的人，但很奇怪，我相信普林。 可能是因为我在空无一人的基地中醒来时，只有她陪在我身边。 也可能是因为她不计代价地想要帮我完成夺回一切的计划，哪怕计划很疯狂，哪怕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收益。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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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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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认识的普林，是个倔强坚强的人，从来不懂得逃避，不管遇见什么样的困境都会一头撞上去…… 撞痛了，吃一个布丁，又能重新找回希望。 但你不是，你只是个躲在虚假里自欺欺人的幻影。 |
指挥官 |
“普林”瑟缩在地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伸手想要抓住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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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我们的攻击生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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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非常及时。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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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需要我们再进行第二次攻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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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这边交给我吧。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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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指挥官，救救我…… 我还有很多很多想做的事，想和你一起经营那家小小的店，想和你一起吃布丁…… |
指挥官抬起了手中的枪。
|
|
你根本不明白布丁背后的意义。 | 指挥官 |
砰——
她的身躯化作四散流失的数据，消失在了原地。
她的身躯化作四散流失的数据，消失在了原地。
幻象消失了，指挥官又回到了原本关押着博斯的囚室。
|
|
……千钧一发啊。 多亏了你。 |
指挥官 |
指挥官拍了拍通讯器，另一端却没有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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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林？！ | 指挥官 |
嘭——背后传来什么东西倒下的声音。
指挥官转身，身边躺着一个娇小的少女。
指挥官转身，身边躺着一个娇小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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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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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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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真的一直在我身边……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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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帮上忙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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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先别说话，我马上联络少校。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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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指挥官……你刚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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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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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等我们回到格里芬基地了，再一起吃布丁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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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但是现在，你先保存体力。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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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嗯…… |
在指挥官的怀中，普林安静地闭上了眼。
沿着狱中的走廊，少校也循声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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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校！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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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指挥官，你没事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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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可是她……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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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我来看看。 |
……
深夜降临的家中，没有开灯。
深夜降临的家中，没有开灯。
不大的房间像是被遗忘在阴暗角落的脏衣服桶，混乱不堪，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
|
江崎普林 | …… |
普林站在虚掩的门前，迟迟没有推开。
即便她很清楚，门后什么也没有。
在每一次遭遇绝境的时刻，她似乎总会回到这个地方。
就像被困在迷宫中的幽灵。
即便她很清楚，门后什么也没有。
在每一次遭遇绝境的时刻，她似乎总会回到这个地方。
就像被困在迷宫中的幽灵。
|
|
江崎普林 | 爸爸，妈妈，姐姐…… 你们应该已经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了吧，但我还被留在这里。 |
身体很痛，和岛村孝的交手导致自己遭到了重创，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但却无法再动弹。
只能任由零散的意识回到这里。
只能任由零散的意识回到这里。
|
|
江崎普林 | 明明还有人在等着我…… |
意识如遭受烈日炙烤的冰川，逐渐消融，和身边的海水融合。
|
|
……我相信你。 | 指挥官 |
|
|
江崎普林 | …… 不要小看普林啊，我还有很多很多绝招没有用上…… |
普林调出了自己从信息中分离出的2Z64的AI，此刻它安静地躺在身边，像是一个无害的光球。
|
|
江崎普林 | 你就是我最后的赌注…… |
……片刻后。
少校抽走了自己的数据线。
少校抽走了自己的数据线。
|
|
草薙素子 | …… 真是乱来啊。 |
|
|
巴特 | 发生了什么？ |
|
|
为什么会有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出现？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引导指挥官进入2Z64区的那个是江崎普林的赝品，老大哥使用了普林在2Z64区的数据仿造的。 目的也很明确，让指挥官乖乖留在这里做一个傀儡。 |
|
|
那普林消失的时间——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至于具体的事情经过，还是等一切都结束了再详谈吧。 |
少校不动声色地打断了进一步的询问。
普林睁开了双眼，重新站了起来，看上去恢复了一些气力。
普林睁开了双眼，重新站了起来，看上去恢复了一些气力。
|
|
江崎普林 | 谢谢你，少校，我现在好多了。 |
|
|
草薙素子 | …… |
|
|
江崎普林 | 抱歉，又要给你们添麻烦了…… |
|
|
巴特 | 是你认为正确的事情，就去做吧。 |
|
|
江崎普林 | 嗯！ |
普林走到指挥官的身边。
|
|
江崎普林 | 指挥官，听说你已经做好了决定。 |
|
|
嗯，我已经决定要继续计划，救出人形们，解除她们的记忆封锁。 至于她们的回答，我也会认真倾听。 |
指挥官 |
|
|
江崎普林 | 好，既然你已经做好了觉悟，那么普林也会奉陪到底！ |
|
|
HK433 | …… |
|
|
江崎普林 | 放心吧，HK433，真的是我！ |
|
|
QBU191 | 和对我发号施令的普林小姐确实有些不同之处，原来你才是真正的普林小姐。 |
|
|
博斯 | 真的是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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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唔……看来只好用这个来证明了！ |
普林展示出终端中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清晰地记录着四个少女的面容。
|
|
HK433 | 是那个时候的…… |
|
|
QBU191 | 再次看见，真是别有滋味啊。 |
|
|
博斯 | 不过我们总算聚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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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是啊，我们又重新聚在一起了！ 不过这一次，我们一定能成功！ |
绕过热闹的人形们和普林，指挥官来到少校和巴特身边。
|
|
草薙素子 | 出现的变动没有影响整体，接下来，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 |
|
|
嗯，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 指挥官 |
|
|
巴特 | 我们计划最关键的环节就靠你了。 |
|
|
没问题，为了这一切，我也不会失手的。 | 指挥官 |
指挥官抬头看向人形们，手边的终端突然发出了提示。
是一封数小时前发送的邮件。
发件人是江崎普林。
是一封数小时前发送的邮件。
发件人是江崎普林。
流眼泪的布丁
- ▼ -流眼泪的布丁
……2Z64区，未知区域。
按照鹮提供的情报，指挥官一行进入了地下隧道。
按照鹮提供的情报，指挥官一行进入了地下隧道。
不同于2Z64区明媚晴朗的地面，隧道里只有阴冷潮湿的霉味蛰伏。
|
|
江崎普林 | 走过这条隧道，就到老大哥的房间了。 |
|
|
QBU191 |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经过的时候，几乎要被蜂拥而来的敌人碾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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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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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隧道存在敌人伏兵能赶来的分支路口吗？敌人的规模怎么样？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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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地下交通由一条主干道和几条分支岔路组成。 之前的敌人是通过开启岔路通道伏击我们的，大概规模在三十到五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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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这样的规模不可能一个讯号也侦测不到。 但现在这片区域一片死寂。 |
|
|
没有埋伏的可能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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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埋伏我们有办法解决，我担心的是别的。 |
|
|
…… | 指挥官 |
凝视着眼前的黑暗，指挥官的眼中出现了水金铃鹿和岛村孝难以捕捉的身影。
那绝不是人类能拥有的速度和力量。
那绝不是人类能拥有的速度和力量。
|
|
在这么狭窄封闭的地形，水金铃鹿他们的优势太大了。 我们也不能通过拉开距离来消耗他们了。 |
指挥官 |
|
|
草薙素子 | 这也许就是老大哥的房间设置在前方的目的。 |
|
|
巴特 | 要我先去前面探探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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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嗯，我需要这里到老大哥房间门口的确切距离，还有注意下可能存在伏兵的岔路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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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好，我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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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我也去吧！我之前来过，能提供一些对比数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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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伤势不要紧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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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嗯！现在已经能自由行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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鹮，你跟着一起吧，支援下巴特和普林。这边有HK433和博斯就够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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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BU191 | 是。 |
从队伍中分散出去的三人很快消失在隧道尽头的阴影中。
剩下无言的几人留在原地休息，指挥官能感受到身边HK433频繁投来的担忧目光。
剩下无言的几人留在原地休息，指挥官能感受到身边HK433频繁投来的担忧目光。
|
|
怎么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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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K433 | ……没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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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链接衰减加剧了，对吗？ | 指挥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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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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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链接衰减是什么？ |
指挥官伸出手掌，掌心的纹路尚且清晰可见，透过指缝间，不远处的少校就显得不那么真切了。
少校走近了，面容逐渐清晰了起来。
少校走近了，面容逐渐清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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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链接衰减……你在这里的五感开始衰弱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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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视力开始下降，昏暗的地方也开始有噪点了。 没关系，等回到现实就正常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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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 看来就算是岛村孝制作的模拟设备，也逃脱不了非电子脑人类逐渐从虚拟世界脱落的命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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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现在是视力下降，之后要是加剧的话还会有什么症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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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要是进一步加剧的话……接下来受影响的就是听力、嗅觉、味觉，到最后的阶段…… 只会剩下触觉了。 |
HK433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思绪被带到了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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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你想到了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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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我只是觉得，指挥官的衰减来得太快了，我怀疑有人动了手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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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的链接衰减被提前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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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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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按照我之前接收到的信息，链接衰减应该是在人类开始模拟一周之后。 偶尔会有提前开始的现状，但像指挥官这么早的还是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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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那群混蛋果然耍了阴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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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那么情况就更不可控了，我们要做好指挥官随时可能失去战斗力的准备。 |
指挥官平复心情，活动了下尚在控制中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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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确保完成计划。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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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是。 |
少校默然靠近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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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指挥官，关于计划的细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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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紧，只是五感衰退的话，我仍然可以完成我的部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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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明白，那么一切按照原样进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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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拜托你们了。 | 指挥官 |
脚步声再一次响起，在空旷的地下隧道中翻卷起一层层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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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是他们回来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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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等一下。 塔奇克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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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奇克马 | 唔嗯……对方开启了干扰，我没办法解析出具体的人数。 但我已经发现了水金铃鹿的踪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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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指挥官，准备作战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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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奇克马……这是你的援兵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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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它是思考战车，能一直监测着周边的动态，我让它隐藏在暗处等待指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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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看来它能起到关键作用……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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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奇克马 | 嘿嘿，第一次见面就被夸，还有点不好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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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测水金铃鹿他们的动态交给你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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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奇克马 | 没有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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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给鹮发送加密通讯，让他们立刻回来支援。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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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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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指挥官—— |
咔哒——
是掩藏在慌乱之下，一声充满威胁性的轻响。
紧接着——
是掩藏在慌乱之下，一声充满威胁性的轻响。
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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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趴下！ |
轰隆——
一发RPG擦过几人的头顶，坠入身后的黑暗中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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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是水金铃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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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真是没想到啊，指挥官，我还以为你会喜欢我们的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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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呯呯呯——指挥官直接拔枪瞄准射击一气呵成，以此作为对水金铃鹿的回答。
水金铃鹿灵敏地穿过子弹织就的缝隙，矫捷的步伐犹如在舞蹈。
水金铃鹿灵敏地穿过子弹织就的缝隙，矫捷的步伐犹如在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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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令人遗憾的结果…… 但没关系，我也会让你付出相应的代价。 |
水金铃鹿的身影融入到炮火激起的烟尘中，无法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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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塔奇克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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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奇克马 | 收到！ |
轰——
精准到堪称艺术的爆炸，将水金铃鹿从藏身的烟尘中逼出。
精准到堪称艺术的爆炸，将水金铃鹿从藏身的烟尘中逼出。
|
|
草薙素子 | 指挥官，掩护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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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 指挥官 |
呯呯呯——抓住水金铃鹿无处可躲的时机，少校补上了一连串子弹。
水金铃鹿用义体硬扛下，再次从众人的视野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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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果然又是你们公安九课碍事。 |
呯呯——少校朝着声音的方向果断开枪。
但什么也没有击中。
但什么也没有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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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奇克马 | 发现目标，正从两点钟方向逼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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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素子 | 开火！ |
呯呯呯——塔奇克马强劲的火力追踪着水金铃鹿鬼魅般的身影。
但再一次地，她从指挥官的眼前消失了。
但再一次地，她从指挥官的眼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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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K433，博斯，注意不要分散！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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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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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我无法判断她的方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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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她的移动速度很快，就算是我也很难跟上。 |
少校凑近指挥官，建立了私密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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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指挥官，我们的目的是通过老大哥的房间强制链接上所有人形，关闭记忆封锁。 没必要和她在这里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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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我们要强行突破封锁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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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巴特正在朝这里赶来，我和巴特带着塔奇克马殿后，掩护你们先走。 还有把这个带上，塔奇克马能通过它定位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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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 指挥官 |
指挥官对着冲在前方掩护自己的HK433和博斯打手势示意跟随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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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这就要走了吗？ |
呯呯呯——水金铃鹿的话音还未落，就被塔奇克马追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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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啧，真讨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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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奇克马 | 别想从我这里跑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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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塔奇克马，和我一起缩小包围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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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奇克马 | 好！ |
确认水金铃鹿已经在少校的控制范围之后，指挥官才放心地冲向目标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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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啊，差点忘记了。 指挥官，你的链接衰减已经开始了，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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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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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金铃鹿 | 嘻嘻。 |
窸窣——
风衣抖动的声音。
指挥官抬头望去，那个身穿黑衣的少年正站在高处，冷漠地望向自己。
风衣抖动的声音。
指挥官抬头望去，那个身穿黑衣的少年正站在高处，冷漠地望向自己。
|
|
岛村孝 | …… |
他在空中调出了一个指令面板，注视着指挥官的同时，缓缓将参数拉高了。
刚刚还清晰的地面情况骤然陷入到昏暗中，指挥官的脚步明显踉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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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你怎么了，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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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黑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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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变黑了？视力又下降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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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水金铃鹿，你干了什么？！ |
指挥官的眼前开始出现大块的黑色，像是被子弹击中的屏幕，事物被变形、拉扯，失去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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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掩护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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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只是看不清了，还能走！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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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金铃鹿 | 指挥官，这样的你，还能逃多远呢？ |
几个模糊的人影朝着自己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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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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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怎么回事？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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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普林，你去帮指挥官，我和少校掩护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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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明白！ |
身边的人拥护着自己向前奔去，黑暗、扭曲、变形从眼角快速滑过，像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指挥官只能竭尽所能地奔跑着……
指挥官只能竭尽所能地奔跑着……
盗梦EX
- ▼ -盗梦EX
只属于我的战争
- ▼ -只属于我的战争
砰——
大门被踹开的声音。
大门被踹开的声音。
|
|
HK433 | 这里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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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斯 | 我们回到基地了？ |
|
|
江崎普林 | 不，这里是老大哥的房间，只是被覆盖了一层假象。 |
指挥官靠着熟悉的办公桌稍微喘息，现在所有的声音都像是被蒙在一层厚重柔软的布下，显得朦胧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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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你还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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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指挥官 |
哗啦啦——咖啡机运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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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斯 | 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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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你相信乌托邦的存在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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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指挥官 |
通过声音，指挥官辨别出，那是被掳走的帕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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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人类的本性贪婪、自私、愚蠢，是不可能创造出乌托邦这样的理想世界。 但拥有绝对的智慧和理性，只为了正确而存在的AI，或许有这样的能力。 |
|
|
江崎普林 | 指挥官，不要相信，她是假的！ |
|
|
…… | 指挥官 |
呯——
指挥官击碎了帕斯卡手中的咖啡杯。
在杯片碎裂飞溅的同时，帕斯卡也不见了。
在杯片碎裂飞溅的同时，帕斯卡也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衣少年，冷淡地注视着仍然抬枪瞄准自己的指挥官。
|
|
岛村孝 | …… |
|
|
果然是你。 | 指挥官 |
|
|
江崎普林 | 岛村孝！现在停下一切跟我回去，还能放你一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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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岛村孝 | …… |
面前是一排整齐的枪口，岛村孝看也不看，淡然地朝身后的阴影退去。
|
|
HK433 | 站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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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拦住他！ |
|
|
不要冲动，小心有埋伏！ | 指挥官 |
普林和人形们愤怒地追了上去，指挥官心中升起几分不安，但也只能紧跟上去……
房间突然开始扭曲变形，如揉皱的纸一样再次被重新展开。
……熟悉的地方。
熟悉到指挥官闭着眼睛都能自然地走进走出。
……熟悉的地方。
熟悉到指挥官闭着眼睛都能自然地走进走出。
|
|
……普林？HK433？ | 指挥官 |
指挥室中除了自己没有别人。
安静得就像副官还没上班的时候。
安静得就像副官还没上班的时候。
兹兹——
|
|
岛村孝 | 指挥官，你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吗？ |
|
|
…… | 指挥官 |
作战演示的屏幕上出现了岛村孝阴郁的脸。
|
|
你想做什么？普林和人形们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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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岛村孝 | 我们一直在给你选择的机会，但这并不代表我们除了你以外别无选择。 |
|
|
什么意思？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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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岛村孝 | 我们已经厌倦了在你身上白白投入时间精力，现在，是时候收回一切了。 |
阴郁的脸消失了。
屏幕上出现了一段实时录像，内容是指挥室的监控。
|
|
这不就是…… | 指挥官 |
视频中的房间和指挥官目前所处的指挥室一模一样，普林和人形们正在房间中四处查找线索。
而房间的书桌边，坐着“指挥官”。
或者该说，一个和指挥官长着同样的外貌、身型的人。
而房间的书桌边，坐着“指挥官”。
或者该说，一个和指挥官长着同样的外貌、身型的人。
|
|
这个人是谁？！ | 指挥官 |
指挥官还想要张嘴说些什么，但明明属于自己的声音却从屏幕里传来……
|
|
？？？ | 有什么发现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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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我们似乎被困在这里了。 |
|
|
博斯 | 很奇怪，这个房间总给我一种怪异的感觉，我描述不出来…… |
|
|
？指挥官 | 没关系，慢慢找找看线索。 看这边的情况，至少目前我们是安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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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好吧，先找找看能强制链接人形心智的设备在哪！ |
|
|
？指挥官 | 那件事先放一放。 |
|
|
江崎普林 | 诶，为什么？ |
|
|
QBU191 | ……指挥官？ |
属于自己的脸正温和地对身边的人形和普林说话，这其乐融融的画面让指挥官不寒而栗。
|
|
你到底做了什么？！ 为什么有另外一个我和她们在一起？ |
指挥官 |
|
|
岛村孝 | 回到最初的问题，你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吗？ |
|
|
你用我在这里的数据仿造了一个我是吗？！就像你对普林做的那样！ | 指挥官 |
|
|
岛村孝 | 我也不想多费这个功夫，仿造一个人类需要花费不少的算力。 |
|
|
该死的…… | 指挥官 |
|
|
岛村孝 | 记住，这都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 |
指挥官调出了自己的指令面板，想要即刻——
|
|
…… | 指挥官 |
|
|
岛村孝 | 看来你发现了，从现在起，你无法主动登出2Z64区。 |
|
|
你想将我的意识困在这里，直到我现实中的肉体死亡吗？ | 指挥官 |
|
|
岛村孝 | 我并不想折磨你，铃鹿处理完公安九课就会去现实帮你解脱。 现在，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 |
|
|
…… | 指挥官 |
指挥官再度望向作战演示的屏幕，普林正在因为新的命令和“指挥官”争论。
|
|
江崎普林 | ……为什么现在要暂停计划？你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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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 | 我改变主意了。 |
|
|
QBU191 | 指挥官，到底发生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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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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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崎普林 | 我们为了实现计划，一路走到了现在，为什么你突然—— |
|
|
？指挥官 | 冷静下来，普林，你想一想格里芬基地所在的世界。 就算将所有人形带回现实，也不过是大家携手走向末日罢了。 |
|
|
HK433 | 指挥官……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消极悲观？ |
|
|
？指挥官 | 我只是想清楚了。 |
指挥官捕捉到了普林眼中一闪而过的怀疑。
|
|
必须立刻联系上她们…… | 指挥官 |
指挥官冲到作战演示屏幕前，疯狂地挥舞着手臂，但很显然，她们并不能看见。
|
|
广播设备呢？！ | 指挥官 |
劈手夺过广播的话筒，指挥官控制不住音量地呼喊起来。
|
|
普林！那个是假的！ HK433，鹮，博斯！不要相信那个人！ 继续执行原计划！！！ |
指挥官 |
她们依然没有反应。
指挥官在熟悉的房间中狂暴地翻找起来，想要寻找到任何通讯工具。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这里并不是真正的指挥室，只是个徒有外壳的模拟罢了。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这里并不是真正的指挥室，只是个徒有外壳的模拟罢了。
|
|
明明已经到了计划的最后两步……怎么可以在这里？！ | 指挥官 |
绝望涌上心头，指挥官眼前阵阵发黑，在这时口袋中的硬物似乎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塔奇克马的定位器。
|
|
塔奇克马！ | 指挥官 |
定位器的指示灯闪烁着。
|
|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能的话就闪一下。 | 指挥官 |
定位器乖巧地闪了一下。
|
|
太好了…… 先做个简单的约定吧，肯定的答案闪烁一次，否定的答案闪烁两次。 你们现在情况怎么样，安全吗？ |
指挥官 |
定位器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
|
那就好，能联系上普林那边吗？ 岛村孝不知道做了什么，仿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我骗她们停止计划。 我很担心她们…… |
指挥官 |
沉默几秒后，定位器给出了否定。
|
|
…… 明白了，能想想办法接触到她们那个房间吗？ 不管是用什么东西，提醒她们那是个假货。 |
指挥官 |
叮——
光线在骤然间收束，周遭变得黯淡无光。
指挥室从身边塌陷，连带着能看见普林她们的屏幕一同消失在黑暗中。
光线在骤然间收束，周遭变得黯淡无光。
指挥室从身边塌陷，连带着能看见普林她们的屏幕一同消失在黑暗中。
|
|
岛村孝 | 看来我为你预留的最后的时光太过漫长。 甚至让你做起了无意义的挣扎。 |
|
|
…… | 指挥官 |
指挥官悄然收好定位器，尽可能平静地望向浮在黑暗中的屏幕。
|
|
岛村孝 | 求助毫无意义，他们已经自身难保了。 |
|
|
我相信他们…… | 指挥官 |
|
|
岛村孝 | 他们只能为你拖延到一点可怜的时间。 |
|
|
岛村孝 | 为了让你不那么无聊，我帮你找点乐子吧。 |
叮——
不祥的声音，同时远处的黑暗中，微光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不祥的声音，同时远处的黑暗中，微光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
|
…… | 指挥官 |
在过去每一个面对艰难选择的时候，指挥官都在内心和另一个自己搏斗。
但这还是第一次，真正地直面另一个“自己”。
但这还是第一次，真正地直面另一个“自己”。
|
|
？指挥官 | …… |
像是照镜子一样，不同的是，镜子中的人现在正杀气腾腾地朝自己逼近。
嗡嗡——胸前口袋中的定位器震动了几下，不知道是想表达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
|
会是好消息吗…… 少校，我最后的希望就压在你们身上了…… |
指挥官 |
在指挥官分析局势的时候，和自己有着同样面孔的赝品凭空取出了一把P90。
|
|
…… | 指挥官 |
呯呯呯——
一连串的子弹追击着指挥官。
一连串的子弹追击着指挥官。
指挥官翻入掩体，冷静地观察起不远处的赝品。
因为自己没有电子脑，无法读取过往记忆，岛村孝能够使用的有关自己的数据应该仅限于2Z64区的部分。
因为自己没有电子脑，无法读取过往记忆，岛村孝能够使用的有关自己的数据应该仅限于2Z64区的部分。
|
|
这里的数据应该是使用的我和少校一起战斗的时候…… 那么…… |
指挥官 |
趁着赝品在掩体间逡巡，指挥官沉着地抢先上前发起攻击，将赝品手中的枪击飞。
同一时间，指挥官翻身一跃，成功拿到了枪支。
同一时间，指挥官翻身一跃，成功拿到了枪支。
|
|
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 指挥官 |
|
|
？指挥官 | 我就是你。 |
|
|
你不配。 | 指挥官 |
|
|
？指挥官 | 只要你消失了，我就将成为你。 |
呯呯呯——赝品拔出腰间的手枪想要偷袭，指挥官开火压制对方。
火力的悬殊迫使赝品逃入掩体，指挥官反而猛冲上前再度发起袭击，多年来的训练和格里芬基地给予的经验让指挥官有足够的自信——
能够轻松撂倒一个和自己体型相近的人。
|
|
？指挥官 | 咕呜…… |
距离的骤然缩短，让赝品来不及做出防御。
嘭——在指挥官的拳脚下，赝品很快陷入下风，眼看就要被彻底按倒在地——
|
|
这把手枪，你不配使用。 | 指挥官 |
咔哒——指挥官瞄准了赝品的脑袋。
叮——
不祥的声音再度出现，指挥官感觉背后一冷，紧接着面前的赝品就被移到了远处。
不祥的声音再度出现，指挥官感觉背后一冷，紧接着面前的赝品就被移到了远处。
|
|
岛村孝 | …… 我现在有些后悔没有对你进行电子脑改造，哪怕你死在手术台上，你脑中的数据也将有利于2Z64区。 |
|
|
晚了，你费尽心机造出来的废物谁也骗不过。 | 指挥官 |
|
|
岛村孝 | 那不过是因为你还活着。 |
岛村孝调出了熟悉的指令界面，他注视着指挥官沉默地将参数拉到了顶端。
叮——
似乎从这一刻开始，指挥官将以最快的速度和2Z64区这个世界脱离。
犹如离开飞船的宇航员，独自向着更静默更黑暗的地方而去……
犹如离开飞船的宇航员，独自向着更静默更黑暗的地方而去……
世界被黑暗的幕布遮盖住，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
幕布太过沉重厚实，连声音也只余一点。
幕布太过沉重厚实，连声音也只余一点。
|
|
完全失去视力了吗…… 无所谓，剥夺视力的训练我做过上百次了，只要还能听见…… |
指挥官 |
窸窣——
细微的脚步声，三点钟方向。
细微的脚步声，三点钟方向。
呯呯呯——
指挥官收好手枪，果断抬起P90朝着声音的源头开火。
指挥官收好手枪，果断抬起P90朝着声音的源头开火。
|
|
听声音有击中对方，不过可能没有击中要害。 | 指挥官 |
抓住对方藏匿的空隙，指挥官迅速检查了自己的弹药情况。
P90已经耗尽了子弹，手枪还剩最后一发。
|
|
最后一发子弹…… | 指挥官 |
指挥官扔掉了P90，再度收好手枪。
哒哒哒——急促的脚步声，看来对方是抓住自己放弃火力的时机，想要反转局势。
|
|
来啊，废物！ | 指挥官 |
嘭——冲着声音的方向，指挥官奋力挥出一拳。
脸颊，牙齿，温热的液体，接着是肉体落地的闷响。
|
|
这一拳够这玩意消受好一会了。 | 指挥官 |
|
|
岛村孝 | 没想到在看不见的情况，你还能有这样的战斗力。 |
|
|
你没想到的，还多着。 | 指挥官 |
|
|
岛村孝 | 不知道你有没有想到，你的人形们和普林已经相信了你口中的“赝品”。 她们接受了新的指令，决定放弃你的计划，留在这里。 |
|
|
欺骗是一门艺术，就凭你这水平，很难让我相信。 | 指挥官 |
|
|
岛村孝 | 上个消息或许对你的打击太大，那就告诉你个好消息吧。 铃鹿已经解决了公安九课，现在正准备回到现实。 下一个，就是你。 |
|
|
…… | 指挥官 |
|
|
岛村孝 | 好好享受最后的游戏吧。 |
指挥官握紧了塔奇克马留下的定位器，现在它安静地躺在手心，之前的闪烁就像是一场梦。
|
|
走到这里，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我只能选择相信你们，我也只会选择相信你们。 |
指挥官 |
赝品似乎重新站了起来，指挥官认真辨别着对方的位置。
突然，声音也模糊了起来，像浑浊的河流淌过耳边。
脚步声、衣服的摩擦声和碰撞声混在一起，难以辨明。
脚步声、衣服的摩擦声和碰撞声混在一起，难以辨明。
很快，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尖锐刺耳的蜂鸣。
|
|
…… 该死的，听力也被剥夺了吗？！ |
指挥官 |
嘭——腹部被狠狠地撞击。
指挥官挥拳反击，却只击中软绵无力的空气。
而这一拳换来的是疾风暴雨般的反击，指挥官感觉自己在无垠的黑暗中眩晕。
指挥官挥拳反击，却只击中软绵无力的空气。
而这一拳换来的是疾风暴雨般的反击，指挥官感觉自己在无垠的黑暗中眩晕。
嘭——嘭嘭——
接连的击打，天旋地转，指挥官意识到自己倒在了地板上。
接连的击打，天旋地转，指挥官意识到自己倒在了地板上。
|
|
…… | 指挥官 |
指挥官扶着身边的物件站起来，从手感和尺寸判断，这应该是推演用的沙盘。
过去的多少次战役，都是在这里对人形们进行的指挥预演。
而这一次战役，只剩下自己。
过去的多少次战役，都是在这里对人形们进行的指挥预演。
而这一次战役，只剩下自己。
|
|
就算只剩最后一个人…… | 指挥官 |
嘭——又是一拳。
指挥官已经难以辨别是哪个部位在遭到攻击了。
但指挥官知道，自己要站起来，继续作战。
指挥官已经难以辨别是哪个部位在遭到攻击了。
但指挥官知道，自己要站起来，继续作战。
|
|
不能放弃…… 她们一定也还在战斗…… |
指挥官 |
哗——指挥官将沙盘掀翻，根据击中目标的感觉大致判断出了方位。
但没等自己发起攻击，对方就抢先冲上前来踹飞了自己。
嘭——
嘭——
|
|
…… | 指挥官 |
叮——
听力暂时恢复了部分。
岛村孝沉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听力暂时恢复了部分。
岛村孝沉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
|
岛村孝 | 濒死的感觉怎么样？ |
|
|
哈…… | 指挥官 |
指挥官想开口说话，疼痛却率先淹没了喉咙，只溢出几声痛苦的喘息。
|
|
岛村孝 | 痛苦、绝望、恐惧…… 这是我从人形们记忆数据中提取到最多的情感。 |
|
|
…… | 指挥官 |
|
|
岛村孝 | 也许她们在你的面前表现得足够坚强，让你以为每一次伤亡带来的不过是又一次维修槽中的休憩。 但你现在的感觉，才是她们时常在战斗中感受到的体验。 |
|
|
…… | 指挥官 |
|
|
岛村孝 | 即便这样，你也依然决定要带她们回到残酷的现实吗？ |
|
|
…… 我从未如此确定。 |
指挥官 |
指挥官的话音未落，声音就再一次远去，混沌的黑暗降临。
在指挥官做出防御前，胸前腹前就已经又挨上几次重击。
|
|
啧。 | 指挥官 |
吐出口中的血沫，指挥官翻身摸索着身边的掩体。
嗡嗡——
胸前口袋的定位器终于再次震动了。
胸前口袋的定位器终于再次震动了。
|
|
……是你吗，少校？ | 指挥官 |
肯定的答复。
|
|
她们……做到了吗？ | 指挥官 |
短暂的停顿。
定位器轻轻震动了一次。
|
|
好…… | 指挥官 |
赝品压上了指挥官，拳头像雨点一样落下。
但指挥官却放肆地笑出了声。
在天旋地转的黑暗中，指挥官摸索出了赝品的位置。
在天旋地转的黑暗中，指挥官摸索出了赝品的位置。
嘭——
依旧利落的一拳，将赝品从身上击飞。
依旧利落的一拳，将赝品从身上击飞。
|
|
辛苦你们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 指挥官 |
指挥官喘息着从腰间取出了手枪。
|
|
？指挥官 | 瞎……怎么……击中…… |
已经听不清赝品在说些什么，但指挥官能听出赝品的狂妄。
手指有些颤抖，指挥官将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手指有些颤抖，指挥官将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
|
我回来了。 | 指挥官 |
|
|
岛村孝 | 等一下，快阻止—— |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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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 | 指挥官 |
急促紧张的喘息。
指挥官坐在被提前藏在角落的AR设备中惊魂未定。
终于回到现实世界了，以一种有些惨烈的方式。
指挥官坐在被提前藏在角落的AR设备中惊魂未定。
终于回到现实世界了，以一种有些惨烈的方式。
|
|
…… | 指挥官 |
来不及擦去满头的冷汗，指挥官摸出放在身边的枪，翻出AR设备跑向了不远处的建筑。
砰——
指挥官踹开了大门。
指挥官踹开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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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村孝 | …… 原来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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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面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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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村孝 | 这就是你们的计划吗？ 在2Z64虚拟区中完成一切部署，再回到现实世界按下启动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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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校很敏锐，猜到了你们不会把关键的道具只放在一个地方。 | 指挥官 |
指挥官走到岛村孝耗尽全部算力维持的服务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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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人形们能启动2Z64区的强制链接设备，也无法完成记忆解除。 因为另一个开关被你们放在了这里。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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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村孝 | ……你打算怎么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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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问吗？ | 指挥官 |
指挥官抬手瞄准了服务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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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村孝 | 你不是想要更新世界的锋芒，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2Z64区和你的理想有什么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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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假的。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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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村孝 | 真的还是假的又有什么关系？ 能让你和人形们平静快乐地度过每一天，不就足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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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明白。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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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村孝 | 囿于真假困境里的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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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并不只是靠我自己。 太多的人为了今天牺牲在了过去。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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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村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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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前往理想世界，但通向那里的路绝不是坦途，也不只是什么荆棘险路。 通向理想世界的路是用前人的尸骨和鲜血堆积而成的，我的每一步，都踏在别人的牺牲上。 你要我丢弃这沉重的现实，前往一个虚假的空中楼阁？ |
指挥官 |
砰——
指挥官朝着面前的服务器开了第一枪。
指挥官朝着面前的服务器开了第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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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可能。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们流下的血泪，我会背负着他们一起前进。 就算穷尽一生走不到也没关系，我会为后人筑起一步前进的道路。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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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村孝 | 真伟大啊，即便你的人形们不想再继续受苦，想要留在2Z64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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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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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村孝 | 我已经解除了她们的记忆封锁，你要亲自听听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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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指挥官在沉默中扬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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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了她们的答案。 我早就应该知道……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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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我们计划最关键的环节就靠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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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没问题，为了这一切，我也不会失手的。 |
指挥官抬头看向人形们，手边的终端突然发出了提示。
是一封数小时前发送的邮件。
发件人是江崎普林。
是一封数小时前发送的邮件。
发件人是江崎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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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普林说起的……邮件吗？ | 指挥官 |
指挥官默不作声地打开了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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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嗒嗒—— 指挥官，当你看见这张照片的时候…… 我希望你能看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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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们应该已经出发前往老大哥的房间了，坦白说，我已经猜到了结局。 肯定不是什么好的结局！但我还是想和她们一起做完所有能做的事，走到最后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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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过是想拉一把深陷绝望中的你，就像巴特先生帮我一样。 可是慢慢地，我对这里和人形们的了解越来越多，我开始喜欢上这里，拥有了和你一样迫切地还原一切的心情。 特别是在看见她们为你准备的一切后…… 指挥官，她们或许没机会亲自展示给你了，但我希望你能看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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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调试好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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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嗯，差不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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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什么叫差不多？！光线、声音、角度、画质都汇报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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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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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放心吧，全部都调试好了，你可以开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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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好吧。 |
刚刚还中气十足的HK433在看向镜头后突然怯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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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那个……指挥官，这是我们悄悄给您准备的惊喜…… S09区……虽然那个基地已经被炸毁了，但是它的成立纪念日快到了。 以基地的情况，或许是没法办庆祝活动了，但我想，大家或许都想借这个机会和您说上一些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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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能不能直接切入主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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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不要打断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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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总之，我想说，很荣幸成为格里芬基地的雇员。 之后也许状况依然不会太乐观，但我很愿意陪您继续走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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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我说完了……你来吧，博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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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我也一样。 到你了，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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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你太狡猾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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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指挥官，感觉你最近的状态很紧绷，都不太敢打扰你。 其实一直很想约你喝一杯，我认为你现在很需要酒精放松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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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等你看见这段视频了，来主动找我喝酒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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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好了，下一个进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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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外面已经排得水泄不通了，会不会被指挥官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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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我去疏导下队伍吧。 |
录像的画面和声音都有些混乱，还时不时有人影路过镜头前。
总体是制作有些粗糙的视频。
总体是制作有些粗糙的视频。
即便如此，指挥官也一直微笑着，看完了漫长的录像。
砰——
第二枪，击碎了岛村孝身边的服务器。
第二枪，击碎了岛村孝身边的服务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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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村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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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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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村孝 | 人类是不可能建造出乌托邦的，贪婪、暴力、愚蠢、自私……是刻在人类基因里的东西。 这是你唯一能触碰到的，打造出你理想世界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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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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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村孝 | 现在一切都还能挽回，但等最后一台服务器也被损毁，你将成为永恒的西西弗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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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就是我的命运，我接受它。 | 指挥官 |
砰——
世界尽头的落日
- ▼ -世界尽头的落日
……2Z64区，居民区附近的街道。
322号有些迷惑地抬起头望向一直停滞的钟楼——
322号有些迷惑地抬起头望向一直停滞的钟楼——
它开始重新转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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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号 | 今天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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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小万，好久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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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号 | 哦，同志您好，欢迎光临，食堂正在火热营业中~ 今天的菜单有蒸马铃薯、清炒土豆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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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 | 该醒了。 |
啪嗒——
322号手中高举的招牌砸到了地上。
322号手中高举的招牌砸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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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号 | 刚刚闪过的画面是什么…… |
白菜在高汤灌溉下如莲花般绽放、置入十八种食材的一坛佳肴……
美食的奇点在她心智中爆炸，新的宇宙诞生了。
美食的奇点在她心智中爆炸，新的宇宙诞生了。
……2Z64区，富足部，物资仓库。
一个小小的身影将自己埋进仓库中，疯狂地翻找着什么。
一个小小的身影将自己埋进仓库中，疯狂地翻找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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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在哪里……到底去哪了？！ 那熟悉的界面熟悉的手感……我一定在哪里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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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TP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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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号 | ……诶？388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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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还没完全想起来吗？ |
鹮将一张崭新的游戏卡带递给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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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U191 | 这是指挥官给你的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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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PS | …… |
TPS呆呆地接了过来——
……2Z64区，居民区，咖啡厅。
空无一人的午后，春田将刚调制好的伯爵金特调摆上吧台。
空无一人的午后，春田将刚调制好的伯爵金特调摆上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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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田 | …… 那个人想喝的酒我调好了。 但不知道那个人今天会不会来呢。 |
靠着吧台，春田支起头看向咖啡厅外缓缓下沉的夕阳……
……2Z64区，未知区域。
HK433和普林坐在街边，太阳散发着最后的余威，不甘心地向下坠落。
HK433和普林坐在街边，太阳散发着最后的余威，不甘心地向下坠落。
就和这漂浮在空中的虚拟世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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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不去和她们一起把大家叫醒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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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有她俩就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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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好吧。 |
普林看向远方正在坍塌的2Z64区，那些从完整建筑物上散落开的残骸，就像是被夕阳融化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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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看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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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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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那是我遇见你的真理部大楼诶！ 现在碎得像书包里的曲奇饼干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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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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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鹮小姐工作的仁爱部大楼还在，哦，也开始碎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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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普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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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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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少校他们已经登出2Z64区回到现实了，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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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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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你好像还有很多事没有告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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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因为，我已经回不去了啊，HK433。 |
……现实世界，格里芬基地，指挥室。
塔奇克马兴奋地翻找着指挥官共享的资料，嘴里还念叨什么“并行化”，什么“天然机油”，指挥官挠挠头，看向完成准备的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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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那么就到这里吧，指挥官，我们也该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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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还有很多没有弄清楚的事情需要审问岛村孝。 |
巴特拍了拍身边装有岛村孝意识的存储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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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金铃鹿呢……就这样放在格里芬基地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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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也该让她体验下失去记忆的感觉。 反正你这里看上去，正好需要一个强大的帮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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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她和岛村孝一起出现太危险，能分开再好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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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们，但我还想再诚挚地邀请你们…… 你们的义体格里芬基地会永久保存，有机会的话，欢迎常来。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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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好的，下次再一起喝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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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别抱太大期望。 或许还会见面，或许再也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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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指挥官 |
指挥官有些不安地看向已经失效的AR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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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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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普林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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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真的没有办法从2Z64区回到这里了吗？ | 指挥官 |
巴特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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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她太乱来了。 在第一次进入老大哥的房间时被重创还不肯躲起来修复，非要第一时间重回战场。 为了达成目的，竟然想出来将2Z64的AI和自己的数据结合的鬼点子，这样就和2Z64区彻底绑定在一起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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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你们俩都很乱来。 一个被困在2Z64区无法回到这里，一个干脆给自己一枪，再也不能去到2Z64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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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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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别担心，至少我们能将普林引导回原来的世界。 只是她会失去在这边的记忆数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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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我会尽可能帮她还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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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帮我向她道谢，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和她说声谢谢。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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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没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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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那么，我们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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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保重。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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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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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 |
少校和巴特的义体进入了休眠状态。
指挥官郑重地致礼后，离开了指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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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 少校，你还有什么事忘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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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没有。 只是突然感觉，或许以后我们会经常来到这个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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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 | 以普林的性子，知道这一切后肯定会闹着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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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 | 说不定呢。 |
……2Z64区，未知区域。
HK433站定在普林身边，忧郁地望向远处的夕阳。
刚刚还余威不减的壮阔落日，现在已经缩小成了一颗巧克力豆大小。
HK433站定在普林身边，忧郁地望向远处的夕阳。
刚刚还余威不减的壮阔落日，现在已经缩小成了一颗巧克力豆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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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博斯和鹮小姐已经帮所有人形完成登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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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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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还不走吗？ 指挥官应该在等你们集合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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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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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不用担心我，少校和巴特先生会安全把我带回去的。 只是没那么完整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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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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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啊，说错话了，你的脸色更难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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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普林，谢谢你一路陪我们战斗到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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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没有你的话，我们或许到现在还没办法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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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突然这么正经，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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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快看！太阳要彻底落下去了！ |
普林指向远处小小的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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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真奇妙啊，宇宙中明明存在无数星星，却没有一颗能在太阳落山后继续照亮这个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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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因为我们所处的宇宙空间并不是完全静止、均匀和无限的，另外还要考虑到宇宙空间的膨胀带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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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是在抒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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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哦，抱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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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就没有好奇过吗？ 太阳下山后，会去哪里呢？为什么要给予这个世界光明，又残忍夺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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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太阳下山后会去照亮别的地方，毕竟地球是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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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 算了，我不该和你讨论这样的话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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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另外，我不认为太阳会夺走它赐予世界的光明。 至少没有全部夺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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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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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阳光让小草从土里钻出来，让嫩芽从树梢间长出，让猫咪慵懒地舔舐新生的毛发…… 阳光带给了世界新的生命。 而这些，并不会因为日落而被夺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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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太阳来过的痕迹啊…… |
最后一缕阳光消泯于世间，将黑暗轻轻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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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谢谢你，HK433，总算在最后的时刻说了些不那么正经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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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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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我该走了，也帮我和指挥官道别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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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嗯…… |
对着轻盈的黑暗，HK433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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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太阳落下了还会升起，我会记住阳光留下的痕迹，等待太阳再度升起的。 |
……现实世界，格里芬基地，指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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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回来了。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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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让您久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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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林已经离开了吗？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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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嗯，她托我向您告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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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亏欠她很多啊……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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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希望有机会能弥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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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吧。 | 指挥官 |
HK433微笑着拿起副官记录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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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开始工作吧。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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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好的，先从帕斯卡小姐的实验室开始吧，我已经收到了她的上百条投诉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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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派人把她接回来……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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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另外食堂不知道为什么提出了一大批食材的采购申请，总价非常恐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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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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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仓库那边也提出了新的物资采购申请，TPS强烈要求建立专门的物流线路用于娱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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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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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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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33 | 指挥官，你在听吗？ 指挥官？ |
指挥官瘫倒在椅子上，已经开始怀念起无所事事的日子了。
【镜扉的永恒】END.
……帕斯卡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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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该死的！我被莫名其妙绑架了几天，回来一切都不对了！ 材料数量不对，设备的位置不对，连我的咖啡机也不对了！ 天杀的指挥官怎么还不来？！ |
嗡嗡嗡——
某种设备的启动声打断了帕斯卡的抱怨。
某种设备的启动声打断了帕斯卡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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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我的天，又有什么东西坏掉了！ |
艰难地从一片狼藉的陈设中穿过，帕斯卡靠近了莫名启动的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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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怎么在执行素体制作程序？ 立刻终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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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失败了？！是谁在用我的设备！ |
叮——
进程完成。
进程完成。
一个有些眼熟的少女从机器中缓缓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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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江崎普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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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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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啊，这里是我的档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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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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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崎普林 | 女士？！你没事吧？ |
帕斯卡已经倒地不起了。
